,仿佛能将人的五脏六腑都冻透。
“这话是谁让你说的?是平王给你托梦了吗?”
夏丕瞬间察觉到不对,脸上的笑意僵得如同面具,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这厮想说些什么补救,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而且是在最不该说错话的时候。
“皇上……奴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平王怎会给老奴托梦,老奴罪该万死……”
夏丕老狗结结巴巴地辩解,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惶恐和悔意。
这些年在宫里,他见多了凭借卑躬屈膝、摇尾乞怜换来生机的人,此刻便下意识地想要用最卑微的姿态来祈求宽恕。
“狗奴才,你告诉朕,你是什么意思?朕要到哪里去还需要你这个狗奴才允准吗?”
李昭尽显雷霆,脸色冰冷可怖,眼神闪着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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