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三个县的农户饿死无数,这也是私怨不成?”
章太师从匣中取出一叠泛黄的纸,那是江南农户的联名状,上面的指印鲜红,像是还带着血的温度。
“臣这里有江南十八县农户的联名状,还有漕商的供词,上面都有你的管家画的押。左相,你敢说这些都是假的?”
林茂圃的手指悄悄攥紧了袍角,手背青筋暴起。
他万万没想到章太师竟连漕运的私账都查到了,更没想到那些农户竟敢联名告他。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工部尚书封荣昌忽然出列,躬身道。
“陛下,章太师所言虽烈,却需证据支撑。左相乃国之重臣,辅佐陛下以来,鞠躬尽瘁,天地昭昭,日月可鉴,不可仅凭几张纸就定他的罪。臣恳请陛下让大理寺详查,再作定论。”
未待章太师辩解,右相张廷佑出班拱手道:“陛下!臣愿以头上乌纱担保,章太师所言无虚,左相林茂圃罄竹难书,若将他之罪一一罗列纸上,恐怕要比外面的积雪还要厚。”
林茂圃简短几句,如将林茂圃置于油锅上烹煎。
他顿时脸色煞白,眯起双眼,眼缝流出一丝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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