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心的是,涉案的两名宫女,也在牢中双双自缢身亡。”
文泰来叩首更深,沉声道:“两起命案皆因在臣的失职之下,是臣监管不力、防范疏忽,才让关键人证殒命,断了案件线索。臣恳请陛下降臣失职之罪,以正朝纲。”
文泰来伏在地上等待皇上发落,他没有颤抖,更没有哀求,一身视死如归之气。
话音落,殿内瞬间死寂。
良久,皇上猛地拍案而起,龙椅扶手被震得微微发颤,眼中怒火几乎要燃起来。
“废物!”
李昭一声怒喝,让文泰来浑身一凛。
“文泰来,锦衣卫指挥使,朕将此案交予你,是信你能查个水落石出,查出婉嫔死因是否有隐情,结果呢?短短一夜,三个活口全没了。”
李昭大步走下御座停在文泰来面前,语气冷得像冰。
“张松年戴着戒指,搜身时为何没查出毒药?再者为何不将戒指预先取下?宫女看押的牢房,守卫是摆设吗?人都死了,你才来请罪,有何用?”
李昭被蒙在鼓里的是文泰来并未把实情全部托盘而出,他若说出宫女是被狱卒糟蹋后,不忍凌辱而自行了断的,恐怕皇上会更加暴怒,他文泰来的人头恐怕早就被砍掉了。
“臣知罪……”
文泰来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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