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左相府婉嫔的闺房的锦带都提前摘走了,至于那条是哪里来的奴婢不得而知。”
“那你最后一次见婉嫔,是什么时候?她有没有让你帮着拿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林干追问,手中的马鞭在掌心轻轻敲击。
夏荷看在眼里,犹如打在她的身上,每一次敲击她都会浑身发颤。
“昨日午后,奴婢给婉嫔送茶水,见娘娘站在窗边,手里攥着个小盒子,好像在哭。”
夏荷努力回忆着,继续道:“奴婢不敢多看,放下茶水就走了,没敢跟她说话。”
“什么样子的盒子?”
“是个红木小盒子,上面刻着莲花,看着很旧了……之前从没见过娘娘拿过。”
“锦带是否装在那小盒子里?”
夏荷急忙摇头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大人饶命。”
廊下的文泰来听完两人的供词,眉头拧得更紧。
春姚口中“回老家”的话,分明是轻生的预兆;夏荷提到的红木莲纹盒子,更是从未出现在婉嫔的物品清单里,极有可能那里真就藏着锦带。
文泰来转身对身后的缇骑吩咐:“立刻去左相府婉嫔的闺房,搜那个红木莲纹盒子,要细细搜查,一丝一毫都不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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