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确是国贼。东西掎角之势,于双方有利。然,‘西线无战事’,需有界限。贵社之力,不可入我益州。”
“自然。”徐文点头,“我们只求边界安宁,互通有无。蜀中锦缎、药材,可换北疆战马、精铁。各取所需,共增实力。”
一场没有盟书、不公开的默契,就在这成都冬夜的炭火旁达成。理念的鸿沟依旧存在,但现实的威胁让他们选择了暂时的并行。
不久后,少量精美的蜀锦和珍稀的川贵药材,经由隐秘商道运往北疆;而一批来自草原的优良马种和赤火“百工坊”出产的、远超寻常品质的环首刀胚铁,也悄然流入蜀中。
曹操很快察觉到西线压力的微妙变化。刘备军不再如以往那般急于试探出击,变得异常沉静,仿佛在积蓄力量。而赤火在北方的活动却愈发频繁。
战略的天平,在无人宣告的情况下,开始了一丝极其细微,却决定性的倾斜。反曹的潜流,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悄然汇聚。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