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边摇头道。
周延儒站在他身后,苦口婆心道:
“复甫,做伊霍可没有什么好下场啊,很多事要么不做,做就要做绝,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用我提醒吗?”
杨景辰附和道:“是啊社长,玉绳所言有理,以前那是条件不允许,大家谁也不敢多想,现在可不一样了,只要社长愿意,京城内外,会有很多人支持咱们。”
眼看一向保守的杨景辰,竟然也说出这样的话来,程光阳无可奈何道:
“好了,你们不要说了,做皇帝,我志不在此。”
“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稀里糊涂、不清不楚地继续下去?”
周延儒语气不悦道:“复甫啊复甫,古往今来多少人走到你这一步,都是接着往下走,能有几个能忍得住,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程光阳直起身子,沉默许久道:“我想要的,不是自己一个人做皇帝,而是整个社团,取代皇帝在国家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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