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似乎有什么难言心事。
天启帝屏退左右,轻轻握住范贵妃纤细的玉手,将她抱在自己怀中道:
“爱妃,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范贵妃抽泣道:“臣妾出身贫寒,能得蒙陛下如此宠幸,是臣妾前世修来的福分,可陛下这般宠爱臣妾,这宫中不知有多少人暗中嫉恨着臣妾呢。”
“嫉恨又如何,有朕护着你,谁敢拿你怎样?”天启帝霸气道。
范贵妃看了一眼旁边睡在木制摇篮中的儿子朱慈焴?,掩泪道:
“臣妾也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为陛下与臣妾的皇儿担心,后宫每天这么多太监、宫女,来来往往,难保不会有什么居心叵测之辈,对咱们皇儿暗下毒手。”
天启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显然这也是他所担心的事。
“陛下,人心难测,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范贵妃从袖中拿出手帕,边抿泪边道:“陛下,依臣妾看,不如暂时把咱们的皇儿寄养在宫外,陛下找几个绝对信得过的心腹,小心抚育,等皇儿稍微长大些,再把他接回宫里来,陛下以为如何呢?”
以范贵妃的水平,其实根本说不出这些话,这些话都是程光阳在书信中交代客印月,故意让她这么对天启帝说的。
天启帝闻言,思忖许久,迟疑道:“可是你要朕把皇儿托付给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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