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战。
程光阳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满足对方。
一直到天色彻底入夜,程光阳才强撑着酸痛的老腰,颤颤巍巍离开了翠花胡同。
…
翌日天明。
程光阳揉了揉眼睛,捂着嘴连打哈欠,在妾室徐妙染的服侍下,慢慢更换好官袍,准备到文渊阁和户部衙门值班——
现在他已经是东阁大学士了,但身上还兼着户部的差事,所以两个衙门都要去轮流值守。
“夫君,你怎么了?昨晚明明睡得那么早,怎么感觉还是精神不振呢?”
徐妙染替程光阳穿好衣裳,束好腰带,发现他眼睑处竟有黑眼圈,疑惑道。
按照惯例,昨晚轮到徐妙染来给程光阳侍寝,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子嗣,徐妙染心里很恐慌,每次侍寝都暗中抓紧机会。
结果昨夜程光阳竟毫无兴致,吃完晚饭,洗过脚后,直接躺下就睡着了,害得徐妙染白高兴一场。
“没事,可能是最近政务太繁忙了……”
程光阳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知道自己和客印月之间的事,有朝一日肯定纸包不住火,但程光阳还是不想让徐妙染知道。
谁让这个大丫头向来爱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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