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替他解决这一切,可真是麻烦。
进入营帐后,他面沉似水地看向营帐中间主座上并排端坐的两个青年男子,冷冷喝斥:“滚下来,那是我的座位,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去坐了?”
“父亲……”并排端坐的两个青年男子是征东大将军的大儿子与三儿子,他们没有想到三皇子一回来,就不问青红皂白地先冲他们发火,觉得有些委屈,异口同声弱弱地唤了他一声,才讪讪地从座位上起身,让在一边。
三皇子故意装作对他们的表现勉强满意的样子,冲他们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走到主座上坐下,才转头看向他们,沉声斥责:“关于你们和你们五弟之间这几天发生的事,我已经大致了解。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俩身为兄长,碰上你五弟恃宠而骄、顶撞你们的时候,完全可以拿出做兄长风度来,先把他拉到一边,想方设法教育,待教育无效后,再行杖责,哪能他直接当众顶撞你们,你们就直接当众杖责他呢?这样的做法哪有一点兄弟间的情谊?现在,你们必须就杖责你们五弟的事,当众向你们五弟道歉,否则,我就让人也杖责你们,直到你们肯向你们五弟道歉为止!”
“不,父亲,我们没有错。”,征东大将军大儿子不服气,高声分辩:“祖父他老人家常教导我们,长幼有序,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又教育我们,身为将门之后,凡事必须以身作则,杀一儆百,才能成为有威信、威望的人。而我们这次过来,五弟待我们态度极其傲慢,明显不守长幼规矩,犯了错误,我们杖责他,完全是谨遵祖父的教诲行事。”
“所谓兄友弟恭,你们在我面前,尚且这样直言无状,试图拿你祖父的话来压制我,可见,当初你们五弟顶撞你们,必定也是看不惯你们盛气凌人的嘴脸所致!”又不是自己的孩子,三皇子才没有耐心慢慢来教育他们,说到这里,马上转头看向候在门外的护们,高声吩咐:“来人,大公子、三公子出言无状,不思悔过,你们赶快把他们拖下去,先杖责二十大板再说!”
“父亲,你、你太偏心了!”征东大将军三儿子明显生气了,涨红着脸,顶撞三皇子:“我和大哥三年没有见过你了,为了见你一面,以历练为名,求得祖母同意,不远千里,风尘仆仆从京城赶来,你倒好,居然为了个不尊重兄长的妾生子,打自己嫡子的脸面!这天下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你这是要宠庶子灭嫡子么?”
“哼,孽子,你居然敢说我‘宠庶子灭嫡子’?我要是真的‘宠庶子灭嫡子’,就凭你这句诛心的话,别说是杖责你二十大板,就是直接打死你,都是应该的!”三皇子又好气又好笑,瞪大眼睛,吓唬征东大将军三儿子。
“父亲,三弟一向心直口快,请你不要生他的气。”征东大将军大儿子吓了一跳,生怕征东大将军三儿子要是继续再顶撞三皇子的话,会被三皇子打死,不得不在替征东大将军三儿子向三皇子开脱责任以后,转过身,走到征东大将军三儿子跟前,低声劝导:“三弟,子从父,既然父亲一定非要让我和你给五弟道歉,那么,为了以示对父亲的尊重,就算父亲的决定是错的,我们做儿子的,也必须遵守才行!”
“既然子从父,那么,祖父总比父亲大吧,我们是谨遵祖父的教诲行事的,父亲这样对我们,不仅仅是在打我们的脸,其实也是在打祖父的脸。我们不能就这么被父亲的淫威屈服了,否则,将会更加助长五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气焰!”征东大将军三儿子性格很固执,坚决己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