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要挣开,却听到男人传来一声闷哼。
她顺势一看,这才发现,握住她的那只手,正是打输液针的那只。
她顿时就不敢动了,只轻声道:
“放开。”
陆承钧这才移开了自己的手,目光中带着受伤,有些失落地道:
“抱歉,我只是担心你又像之前一样,不肯靠近我一步。”
想到他为她做的那些事,江丹若就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对他冷言冷语了。
“我不走,我只是去搬凳子。”
“就坐床上。”陆承钧道。
江丹若也没反对,在病床边缘坐下。
陆承钧见她此刻已经对他不再那么排斥,自觉苦肉计还是很有用。
赶紧用最简洁的语言快速说明一切,免得万一被打断后她又不愿意听他解释了。
“丹若,我先前是因为不确定手术能否成功,才会刻意把你赶走。”
至于其他的考量,他觉得如今已经没必要说,免得让她和爷爷之间产生隔阂。
他们两人,一个是至亲,一个是至爱,他还是希望他们能和谐相处的。
“我和苏冉冉,也什么事都没有,你们学校的流言,全都是她胡说的。”
江丹若不置可否地望着他:
“没有别的要说的了?”
陆承钧从枕头后面取出一本书,拿出里面那两张满是裂痕却已经被细心拼好的结婚证,摆在她面前:
“这结婚证虽然被你撕了,但它依然有法律效力,我们已经是夫妻,你不许再说离开我的话。”
就算短时间内哄不好她,他也希望她能看在这张结婚证的份上,别那么快接受其他人。
江丹若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付出只字不提,却拿着这张被她撕掉的结婚证,强势宣告不准她离开。
她要不是先听俞峥嵘说了那些事,现在听到这些话,毫无疑问会更生气。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