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跟我联系,我还挺担心他的。”
齐思贤眼中闪过明悟。
先前在这里看到江丹若,她就知道,陆承钧父亲他们说的话不可靠。
如今听江丹若这样说,就更加明白了。
“我回来之前特意去看过他,人已经醒了,伤口愈合得挺好,就是腿脚可能恢复不了,以后都得坐轮椅了。”
江丹若大惊失色:
“不是说伤势在胸口和头部吗?怎么会影响到腿脚?”
齐思贤跟她说了原因,江丹若愁眉不展。
她完全不敢想象,陆承钧这么骄傲的人,从此以后无法自主行走,对他来说会是多么巨大的打击。
想到他此刻陷入痛苦绝望,她坐立难安,只想立刻去他身边,陪伴安抚他。
齐思贤见她脸上除了震惊和担心,完全没有一丝嫌弃,和陆承钧父亲说的完全是两回事。
好心出言提点道:
“江同志,承钧现在正是身心脆弱的时候,你最好多陪陪他,别让其他人抢了机会。”
江丹若也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点头。
“谢谢齐同志!我会尽快去京城的!”
把依依不舍的周家兄妹送上车,江丹若这才和林芳芳一起返回陆家小院。
自从齐思贤过来,林芳芳就有些惶惶不安,神不守舍。
进了院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石榴,启书启卷他们走了,你这边还需要保姆吗?”
江丹若的全副心神都被陆承钧的伤势牵绊,都没想到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