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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也不会把她赐婚给房遗爱那个次子窝囊废,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眼眶里蓄满了晶莹澄澈的****,可身为公主的自尊和骄傲让她不可以当着这些贱民的面落泪,在感觉委屈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时,她抬起高傲的头颅仰脖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心软的熊乐乐轻拽了下白染儿的衣角,然后向高阳怒了努嘴,那意思是,岩儿啊,咱们是不是太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她不过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傲娇公主,你看都委屈成那样了还高仰着小脑袋,看着怪可怜地
每次碰到高阳,她都是拽得不可一世的娇蛮样,看着这样可怜又倔强的高阳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样,就是心里再痛再委屈也不愿更不会在人前将自己的软弱展现给别人,白染儿从怀里掏出了个丝绢递给高阳,“好了,想哭就哭吧,这儿没人笑话你,去二娘那先把五千两银子结了”
“谁哭了,本公主才没哭,本公主一定会将银子都还给你”高阳用白染儿的丝绢擦了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熊乐乐,“白猪,给你”
本来还挺同情高阳的熊乐乐,横了高阳一眼,从她手里夺过银票,“凑不齐银子,你就别想出这店门,你若再敢叫老娘白猪,老娘就让你当个猪倌还债”
“本公主就叫,白猪,白猪,白猪……气死你个白猪婆”高阳鼓着腮帮子道。
“高阳,那是我二娘,你再叫个试试,信不信我写封匿名奏折投诉给你那天下至尊爹,随意砸坏了我的古董,既不认错也不悔改,还上了劲地辱骂我的长辈,怎么滴,我二娘长得胖挨你事啦,再说长得胖也不是她的错,就你这样连对人最起码的尊敬都没有,你还想找个好郎君,要想找个好郎君首先就得学会尊重别人,要不就你这飞扬跋扈样,人家谁敢将你这母老虎娶回家”白染儿大眼一瞪,向高阳飞了一记眼刀过去。
你不飞扬跋扈,不一样没人要,真是地,本公主最起码年纪还小,还有大把时间供我挑,你都快成老姑娘了还没将自己嫁出去,还有脸教训别人,真不知道你这一眼定乾坤到底是真是假,那么本事,干嘛不给自己先定个,高阳暗自在肚里腹诽了几句,然后砸吧了下嘴,小脸一扬道,“要是我凑不够银子,我就给你们当一年苦力,若有人欺负我,你会像维护你二娘一样维护我吗?”
白染儿在心里闷哼一声,你不欺负别人,别人就是烧高香了,谁敢欺负你高阳公主,面上她微笑了下道,“在我这儿干活可很苦呢,你觉得你在我这儿能熬一年”
“能,只要我说能就能”高阳倔强地仰着小脸道。
“行,丑话说到前头,你若是在我这儿受不了一年的苦,回去可别和你那天下至尊爹告状,说我们欺负虐待你然后再来个翻脸不认账”白染儿斜睨着高阳道。
“我高阳说话从来都是一诺千金,谁像你反复无常,明明说好我挑了那肥猪婆的手筋脚筋,你就帮我看姻缘,现在又反悔”高阳撇嘴不屑地瞪着白染儿。
“老娘我哪儿反复无常了,老娘,从开始就给你说,赔偿我店面损失是第一必要条件,谁让无故砸老娘的古董,那是老娘的心肝宝贝,你懂不懂,就和你这儿那个跳动的心一样重要”白染儿怒点着高阳的心口道。
就在这个时候,突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舍妹不懂事,还请葛姑娘看在她年幼的份上,放她一马,至于舍妹毁坏的物品,我会照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