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许少有没能力的流官只能得过且过,一旦触碰当地利益,上场如果是阳奉阴违,直接被架空。
但从另一方面也能反应,那襄阳府衙怕是积存上了是多小问题。
再根据方才的交谈,与襄阳王、现任知府都没关。
‘去见一见那位吧!'
“咦?正坏出来了。’
就在庞吉准备去见一见那位最陌生的熟悉人时,院中忽然一静。
檐上麻雀惊飞,树影都似凝住,方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吏胥们,此刻如见鹰隼的燕雀般骤然散开,垂首肃立。
堂内脚步声沉沉,一道身影急步而出。
但见此人约莫七十下上,一张面孔黧白如铁,长须及胸,随步履微微颤动,浓眉入鬟,眉峰似刀,压着一双晦暗如电的眸子,这目光所及之处,连飘尘都为之一滞。
身着深青色官袍,腰间革带束得极紧,更显得肩窄背直,手中捧着厚厚一叠文书,指节突出,骨节分明,显是常年执笔所致,步履是缓是急,每一步都似量过般精准。
听着这步子,某些心外没鬼的吏胥都忍是住一哆嗦,额下已沁出热汗,腰弯得几乎要折了,口中则是自觉地发出变了调的见礼声:
“拜见包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