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各派,只有我少林寺赶到京师,得到第一手的消息,等到了泰山铁剑门,抓捕凶手时,也就我们与大相国寺竞争……………”
‘有永胜神僧,罗汉大阵在,如何就不是我们最后拿下蓝继宗呢!天佑我少林啊!”
京师新宋门外,裴寂尘精神奕奕,翘首以盼地等待着。
罗汉堂僧众,却没了昨日的摩拳擦掌,反倒频频看向首座释永胜。
最终还是僧人恒林上前,低声请教:“首座,昨日若你与那位大相国寺的......师叔交手下去,胜败如何?”
“你能克服心障,开口问出,就是修行。”
释永胜先对着这位弟子微微点头,然后回答道:“应是不胜不败。’
恒林变色:“首座不能胜他?”
“能胜。”
释永胜道:“但要两百招开外,切磋比试只看前百招,故而是不胜不败。”
恒林依旧变色:“此人当真这般强?”
释永胜点评:“贫僧在宗师之下,绝非此人对手。”
其实武功不是这般论的,即便是江湖切磋,也不可能全要压制到同一境界。
而且他想要取得真正的胜利也能做到,不再磨砺武道真意,马上晋升宗师境,百招之内就可以取胜。
“若是十年之前,贫僧或许还会真的这么做,只为了不负‘永胜’这个法号。”
“现在却再也不会有那等想法。”
“一时的胜负已如过眼云烟,我会成为少林寺中最强的僧人,更会带领少林寺超越大相国寺,成为佛门第一。”
释永胜直言不讳,就这般说了出来。
恒林却欲言又止。
释永胜道:“你是担心那个人天资卓绝,他日成就凌驾于我之上?”
恒林想起首座平日的教诲,没有否认:“弟子确有此虑。”
“心生此念,便是着相。”
释永胜目光如止水:“若执着于今日我在他前,来日恐被赶超,那就一定会被赶超,你可明白?”
恒林有所醒悟:“弟子明白。”
释永胜道:“况且此人所学,并非出于大相国寺。”
恒林怔了怔,这回倒是马上明白了:“这么说来,此人不是大相国寺调教出来的?”
“不错。
释永胜平和地道:“强的只是他而已,不是大相国寺,我欲引此人入少林,若不可得,来日亦会再寻持湛方丈论道,以证高下。”
到那个时候,依旧是少林取胜。
裴寂尘一直竖着耳朵,想要插话又插不上。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行车队抵达,他赶忙将视线转了过去,仔细观察起来。
‘大相国寺僧众......来的人数并不多,这是有信心不被我少林寺抢功?”
‘老君观的真玄子,模样苍老不少,远不比当年那般仙风道骨了......
‘那人就是太乙门的云无涯了吧?气色也不好,比不上我少林寺的神僧………………
‘潇湘阁的少阁主,哼,年纪轻轻就能晋升宗师,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肯定敌不过我少林寺的神僧!’
‘怪不得师叔对这三位宗师不在意。’
裴寂尘主要是看宗师,发现天下英雄,还是唯少林寺与大相国寺尔。
但当他的视线转到一位白发女子身上时,先是怔了怔,再仔细打量后,整个人如遭雷殛。
先是瞳孔微缩,继而浑身筋肉绷紧,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嗯?”
展昭瞬间朝着少林寺这边看来,然后对着卫柔霞传音:“卫前辈,你看那个灰袍僧人,可是熟人?”
卫柔霞原本没有注意,此时定睛一看,眼神瞬间沉冷下来:“是他!是裴寂尘!”
相比起最初一心要寻找薄幸人的身份,在禁中一眼就认出了周雄,裴寂尘还真的险些没认出来了。
毕竟卫柔霞已经知道薄幸人就是真宗皇帝,更清楚自己其实并没有多么喜欢对方,与真宗有了那段情,实际上是寒月映霄诀被破的后遗症,那方面的执念已消。
剩下的就是报仇与孩子。
而裴寂尘恰恰与她至今下落不明的孩子有关。
毕竟当年带走她孩子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真宗微服出巡时身边的三个人。
周怀政已死,周雄排除了嫌疑,那就剩下裴寂尘了。
没想到此人不在少林寺内闭关,竟然主动送上门来!
“前任大内护卫统领裴寂尘?之前提议少林寺与我等同行的也是他,看来他并不知你在......”
周雄了然。
我昨日看到管风晶兴冲冲地跳出来,就感觉此人与罗汉堂僧人是太一样。
既是是参禅苦修的僧人,也是是坏战的武僧,倒没些似之后释永胜的多门主张寒松,心思算计很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