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如期出现在奏章之中,又是否终将呈于御前,尚不可知。
……
朱由校刚踏入乾清宫,尚未安坐,杨寰已捧着一份染有血迹的奏本跪候在殿中。
这一幕令皇帝略感惊讶。为提升厂卫办事效率,他特地在宫内设下一处隐秘刑狱,专用于审讯要犯。
可那李进贤才被带走不久,竟这么快就有了供状?
“启奏陛下,此乃李进贤亲笔招供之词,请陛下御览。”
“你动作倒是迅捷,莫非又有了新手段?”
杨寰伏地答道:
“回陛下,臣尚未动用重刑,仅施以些许小惩,那李进贤便哀嚎不止,涕泪横流,跪地叩首乞饶不迭。”
原来此人平日所显文人气节不过虚饰门面。当世诸多读书人,表面重名节,实则最为惜命畏痛。
一旦尝到锦衣卫夹棍之苦,所谓风骨颜面尽数抛却,旋即供出与江南士族勾连的利益往来。
朱由校阅毕,未觉新奇,因一切皆在其预料之中。
这群人结党营私,目的无非是结成势力集团,抗衡朝廷权威,排挤忠于皇室之臣。
更深层的动机,则在于守护江南豪门的财势地位,确保自身利益不受侵蚀。
“依名单缉拿,一人不得遗漏。送入诏狱严加审问,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还藏了多少罪行!”
言罢,他随手将奏本掷于案侧。对文官之言,他从不轻信。
这般只图私利之徒,唯有刀锋抵喉,亲历生死边缘,方肯吐露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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