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如今空无一人,田地荒芜,再无人耕作。这意味着我们无法像过去那样,通过南下劫掠获取粮食与人口来壮大自己。”
“抚顺和蒲河这两座曾被我们夷为平地的城池,最近又出现了大量明军,每处兵力都在三四千之间,且全是骑兵。”
“抚顺关守将传报,关外频繁出现明军‘夜不收’游哨,几乎日夜不停。这说明他们正有意封锁通往蒙古草原的最近路线,目的就是切断我们与科尔沁部之间的联络。”
“更不容忽视的是,朝鲜方向也有了变化。毛文龙的部队不再龟缩一隅,现已重新占据定辽右卫与宽甸堡。”
“他们似乎打算长期驻守这两地,堵住我军南进朝鲜的通道。若让他们得逞,我大金将陷入四面受制的局面,处境堪忧。”
代善话音落下,屋内一片沉寂。
奴儿哈赤俯身盯着地图,眉头紧锁,神情肃然。显然,他也意识到当前局势之严峻。
就连平日里对明军嗤之以鼻的莽古尔泰,此刻也默然不语,不再张扬。
黄台吉神色平静,只悄悄抬眼望了望上位的奴儿哈赤,便低头继续注视着地图上的标记。
他心中清楚,明军此举并非单纯防御,而是步步为营,意在用地理与资源构筑牢笼,让我大金动弹不得。
其他人皆未开口。
代善已把形势剖析得淋漓尽致,众人只等大汗决断,如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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