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然是这么回事儿,这种符号还真是神奇!”
她望着他,眼中满是崇拜,“王兄,你是如何懂得这么多的?”
王阳找了一个理由,“我前些日子不是失忆了吗,等我醒来后,每次断句都会断错,惹的夫人们大笑,所以我就想了这样的一种方法。”
“你看,这样是不是读起来方便了很多?”
“确实方便,”女帝轻轻点头,又看了看那封信,“那王兄还有多少种这样的符号,能否教给我?”
王阳道,“当然可以,只不过眼下还是雁城之事更为重要。等我们以后回到了长安,把这些符号都教给你。眼下关于雁城的修缮,我心中也有很多想法,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告诉你。”
女帝展颜一笑,他这几日虽然不在她的身边,他却还在为自己牵肠挂肚。
“好,都听王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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