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从前在襄阳时,她与郭靖荒唐起来,便是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大白天都敢做那档子事,如今不过是在卧房里,还有什么可扭捏的?她冲郭靖挑了挑眉,眼底漫开几分熟稔的媚意,也不说话,只抬手解开腰间的锦带,指尖一扯,外衫便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动作坦坦荡荡,半点不见羞赧。紧接着又抬手去解中衣的系带,不多时便褪去了外衣,赤着肩头走到床榻边,俯身轻轻将李莫愁往内侧挪了挪,笑着冲郭靖道:“傻哥哥,瞧你急的,我来替她便是。”
等黄蓉顺势凑到郭靖身侧,稳稳替下李莫愁,李莫愁才像是骤然卸下了千斤重担,往枕头上重重靠了靠,丰满的胸口泛着粉红还在微微起伏,带着未散的虚软,却长长吐出一口气,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松弛,连带着几分抱怨:“可熬死我了,再撑片刻,我当真要散架了
小龙女站在床边,看着榻上的动静,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羞的——她心思本就直白,不懂世俗间那些扭捏规矩,只当这是亲近之人的寻常相处,见黄蓉已凑到郭靖身边,李莫愁终于缓过劲,便也悄悄挪了两步,挨着床沿站定,目光落在李莫愁泛着红的脸上,还轻声问了句:“师姐,身子好些了吗?”
李莫愁靠在枕上,刚缓过些力气,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情动余温,听见师妹的话,只轻轻摇了摇头,眼底的羞意早已被方才的沉沦冲得干净,反倒伸手拉了拉小龙女的衣角,让她再靠近些。
这般景象里,小龙女心思直白不觉得羞,黄蓉不把世俗礼教放眼里、半点不当羞,李莫愁情动之下早忘了羞,三位夫人围着郭靖,或靠或站,或软语或轻喘,伴着纱帐外漫进来的暖日光影,在这小小的卧房里,缠缠绵绵织出了一室浓得化不开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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