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喘,还有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的身子,连指尖攥着他臂膀时留下的红痕,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他指尖轻轻蹭过那片儿,触感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残留的温软,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心底只剩翻涌的渴望,连方才清理痕迹的谨慎,都掺了几分失了神的恍惚。
想到此处,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自得的笑,眼底满是自豪——往常自己跟姑娘在一起时,总因她太过勾人,自己这耐力就明显不如在蒙古对付自己的侍女,往往片刻便没了劲,事后只敢垂着头听她打趣。可昨晚竟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都没够用,虽最后被姑娘按住肩头叫停,没能彻底尽兴,可那般肌肤相贴的温存、姑娘软在他怀里的模样,已足够他回味许久,这份能耐,便是蒙古草原上最骁勇的勇士,也未必及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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