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闻言,眼底先是掠过一丝明显的诧异,按住他手腕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些,随即眉梢一挑,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与警惕,没轻易信他:“当真?你倒说说,怎么个尽兴又不耽误事?我可把话撂在前头,你若敢蒙我,别管先前有多快活,我当场就翻脸,到时候可别怨我没给你留余地。”
秦爷见她神色松动却仍存防备,反倒笑了,伸手轻轻拨开她按在自己腕上的手,转而执起她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动作依旧轻柔,语气却多了几分笃定:“姑娘是聪明人,在下哪敢蒙骗?方才‘探骊珠’只试了半分,剩下的便换种轻省法子,不耗姑娘力气,却也能让姑娘尝着滋味;至于‘缠丝绕’,更不必姑娘费心,只需坐着或躺着,在下自会拿捏分寸,绝不会让姑娘累着。在下是混江湖的?身上常备着提神的薄荷膏与松筋的药膏,若真有几分乏意,抹一点在太阳穴与手腕处,片刻便能缓过来,绝不耽误姑娘天亮前回行辕。”
说罢,他还真转身走到案边,从抽屉里取出个小巧的瓷瓶,拧开盖子递到黄蓉面前,一股清冽的薄荷香当即漫了出来,压下了屋内几分暧昧的气息:“姑娘闻闻,这薄荷膏是用西山薄荷炼的,提神却不刺激,绝非那些伤身体的猛药,姑娘尽可放心。”
黄蓉低头闻了闻瓷瓶里的薄荷香,鼻尖萦绕着清冽气息,先前的警惕又散了些,眼底渐渐浮起几分馋意,她伸手推开瓷瓶,重新凑到秦爷面前,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语气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你既然夸了海口,说得这般有把握,我自然没有不享受的道理。今儿个便信你一次,好好瞧瞧你的‘探骊珠’和‘缠丝绕’到底有何精妙。但若是没能让我尽兴,嘿嘿!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让你知道知道,骗我的下场可比欧阳克还难看!”
秦爷听得这话,眼底笑意更浓,却半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只以行动作答,尽显胸有成竹。他抬手绕到黄蓉身后,指尖轻轻捏住她腰间素色腰带的活结,动作慢而稳,没半分急躁,只轻轻一扯,腰带便顺势松开,连带着腰带里缠裹的软剑一起,被他轻轻拎起,转身放在案上,金属剑鞘与木案接触,发出一声极轻的“嗒”响,在这静谧的夜里,反倒添了几分隐秘的张力。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直接贴了上去,掌心裹着黄蓉的纤腰软肉轻轻打转。黄蓉浑身一紧,下意识深吸一口气,胸脯高高鼓起,小腹收紧。秦爷指尖顺着腰线往下,刚触到大腿内侧,一阵痒意便钻了上来,黄蓉咬着唇没出声,腰肢悄悄颤了下,只淡淡哼了声。
话刚落,秦爷指尖又往深了挪了挪,痒意混着酥麻往心口窜,她呼吸顿了顿,指尖悄悄攥紧了他的衣袖,耳尖红透了,嘴上仍硬撑:“这点劲儿,还不够。”
直到秦爷指尖慢慢往腿根靠,那处痒意骤然变重,黄蓉终于没忍住偏了偏头,却还抬着下巴,把到了嘴边的轻哼又硬生生压了回去。
秦爷瞧着她这副“嘴硬心软”的模样,低笑一声,指尖没再刻意加重力道,反倒放缓了动作,只在腿根软肉上轻轻打圈,像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儿。黄蓉攥着他衣袖的手又紧了些,指节都泛了点白,小腹不自觉地又收了收,可那股酥麻却像生了根,顺着肌肤往四肢百骸漫,连指尖都开始发颤,先前硬撑的语气也弱了大半:“你……你倒敢再用点力,这般磨磨蹭蹭,哪像混江湖的模样?”
“姑娘不是说‘这点劲儿不够’?”秦爷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气息扫过黄蓉的耳廓,引得她又是一颤,“可姑娘方才连哼声都不肯露,在下哪敢冒然用力,万一惹得姑娘不快,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说着,他指尖稍稍加重了些力道,却仍留着分寸,只轻轻按压了下腿根处的软肉,另一只手顺势扶着黄蓉的后颈,让她不必再硬撑着抬头,往自己肩头靠得更舒服些。
这一下按压,像捅破了黄蓉最后一点伪装,她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里裹着明显的酥软,再也没了先前的锐利:“谁……谁不快了?你只管按你的,真要是弄疼了我,我自会说。”话虽如此,她却往秦爷怀里又缩了缩,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衣襟,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先前攥着衣袖的手也松了,转而轻轻勾住他的腰,指尖无意识地蹭着他长衫的布料。
秦爷见状,眼底笑意更深,指尖顺着劲道慢慢往上,又轻轻往下,力道时轻时重,把“探骊珠”的“慢探轻寻”拿捏得恰到好处。屋内烛火愈发昏暗,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衬得两人的呼吸声愈发清晰,混着黄蓉细碎的轻哼,漫在这狭小的屋内。黄蓉渐渐没了力气,半倚在秦爷怀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只偶尔在他加重力道时,轻轻掐一下他的腰,算是无声的“抗议”,提个醒 ,可那点力道,落在秦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