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番连累孙大人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还有那些义士……”
“孙大人的恩情,我们铭记在心。那些义士……”
杨慧茹也望向车帘缝隙,眼神复杂。
“待见到兄长,定要重重酬谢他们。没有他们,我们一家三口,恐怕早已……”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将怀里的女儿搂得更紧了些。
丫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母亲的衣襟。
骡车不疾不徐地行驶在官道上,沿途开始出现早起的农人、赶着驮货驴马的行商。
赶车的老汉始终是一副愁苦麻木的表情,偶尔扯着沙哑的嗓子吆喝一声拉车的骡子,与任何一介为生计奔波的底层老者毫无二致。
但他的耳朵始终竖着,警惕地捕捉着四周一切不寻常的动静,眼睛的余光不时扫过后方和两侧的岔路。
约莫行了一个时辰,日头渐高,路上行人车马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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