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匠”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找两个生面孔的弟兄,扮作行商,在他旁边桌坐下。找机会搭话,就说是同乡,套近乎,灌醉他。‘泥鳅’,你负责望风,确认他随身携带的钥匙串形制,尤其是那把看起来最厚重、应该是牢门钥匙的。”
行动在次日黄昏如期进行。
醉满楼的大堂内人声鼎沸。
酒气、汗味和劣质脂粉味混杂在一起,一副喧嚣热闹的景象。
王牢头下了值,便一个人来到了醉满楼喝酒。
他坐在老位置上,耷拉着眼皮,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闷酒,吃着菜。
两名情报司人员,身着半旧绸衫,作关外商旅打扮,坐到了他邻桌。
他们点了壶好酒和几样精致小菜,开始吃喝起来。
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操着略带河东口音的官话,对着王牢头笑着搭讪道:“哎呀,这位差爷老哥,看您面善得很,莫不是河东人士?”
王牢头醉眼惺忪地抬起头,瞥了对方一眼,含糊道:“嗯?你们也是河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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