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私心作祟,故意提到东堤的,想着借驸马爷的口转述给陛下,免了下官的罪责。”
突然听见这一道秘闻,顾凯陡然而惊:“你说什么?永定河的河堤不是大水冲垮的,而是人为挖溃的?”
梅千图磕头如捣蒜:“回禀顾先生,永定河善淤易决不假,但冲垮的常常都是东堤,西堤因泥沙堆积,只会漫堤,很少会冲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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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凯气的面色涨红,厉声道:“梅大人,这事你可曾上报朝廷?”
“我。”梅千图一时语塞,他哪儿敢啊。
刚刚只是想着唐辰是天子近臣,公主府他也得罪不起,故而有意说漏嘴。
特意提及东堤,便是想着让他们两边去皇帝金銮殿打嘴官司,免得事后追究他的责任。
谁曾想,还是被唐辰揪住了尾巴。
到此时,他才恍然眼前这位小爷虽然未完婚,但也是新晋的驸马。
成了驸马爷,与长云公主自然成了亲戚,人家一家亲,怎会替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说话?
“唉,失策了。”梅千图为自己莽撞而懊悔。
以至于顾刺头,气的大骂其昏官,他都不再在意。
得罪皇亲国戚,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别说升官,便是他能安安稳稳地平级调动,也是没啥指望了。
但,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账册的唐辰,似乎没看到他的懊悔与不甘,而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梅大人,你很大胆啊。”
被唐辰看的浑身不知在的梅千图,面露苦笑:
“是,下官为逃避责任耍了小聪明,忘了唐大人也是驸马了,下官认打认罚。”
然而,唐辰却晃动着食指,摇头道:
“NO,NO,NO,梅大人,你很不老实啊。”
“孬?”梅千图不明所以,只是唐辰下一句话脱口而出的刹那,令他亡魂大冒:
“朝廷赈灾的款子,你竟然贪了一半,怎么着,是我带人去你家取,还是你自己叫人送来?”
“什么?!”
顾凯惊呼一声,一把抢过账册,哗哗翻动起来。
可他横看竖看,却怎么也看不出账册记录有什么问题。
但,跪在地上的梅千图却已吓得脸色煞白,汗如雨下,身子抖的如同老农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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