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竟比施展《葵花宝典》的赵归一还要快上三分。
轻描淡写的一掌,印在乌木车厢的车门上。
坚硬的乌木在他的手掌下,竟如同纸糊一般,无声无息地凹陷下去,木屑纷飞。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整个车厢。
车厢内,陈承砚那张万年不变的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绝望。
陈怀真挡在父亲面前,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着致命一击。
然而,预想中的血肉横飞并未发生。
就在司徒空的手掌,即将洞穿车门的一刹那,一道身影以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速度,横亘在面前。
一只年轻男人的手,肤色是瓷白偏暖的调。
像初春刚融的雪水浸过的羊脂玉,连手背隐约可见的淡青色血管,都像玉里天然的水纹,透着股干净的通透。
手指修长,比例衬得极匀。
食指比寻常人长半分,中指直挺,无名指和小指微微收拢。
指节分明却不突兀,没有练武人常见的厚茧。
指尖圆润,没有半点毛刺。
指甲修剪得极整齐,长度刚过指腹,边缘磨得平滑。
指甲缝里干干净净,连一点尘土都没有。
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不是刻意打理的油亮,是年轻人本身气血足的健康感。
此刻,这只手正轻轻地,随意地按在司徒空的手腕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司徒空脸上的狞笑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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