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泉一听他这话，吓得身子一哆嗦。
“刘泉，你说。”
“世子，我，我，小人……”
刘泉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看得堇儿是又气又急。
“既然刘副总管说不出来，那可否由小人问他们一些问题。”
世子挥手示意准许。
太升环顾四周，刘泉堇儿还有肖百利此时都殷切地看着自己，生怕太升说出些不利于他们的话来。
“堇儿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听到这个少年的声音，堇儿立感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身子也像刘泉一样抖了一阵。
“你说在厢房中刚添完灯油，就发现一个男的扑上来要吃你豆腐，不对，是要对你做不轨之事，你衣服都被他撕烂了，然后就是刘副总管他们出现救了你，你们才发现那人是肖总管，是不是？”
堇儿点了点头。
太升又走到刘泉身边，一掌按在他肩上：“那刘副总管，你们又是为什么会那么凑巧到山川坛那去的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夜见王府前殿护院虽多，后院却没什么人看守，你们心系王府安危，于是兼职做起了护院的活，在王府里后院。”
刘泉急忙答道：“是，是，就是这样。”
“那你是真的比996还要007了，这么说来的话，刘副总管就可谓是英雄救美了呀。”
“不敢当，不敢当。”
太升又走到肖百利身边：“不过这样，肖总管就成了见色起意，卑鄙无耻的淫贼了。”
肖百利以为他也要出卖自己，气得直吹胡子。
淑妃这时已不太耐烦，说道：“肖百利，所有人都指证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娘娘，小人……”肖百利一时颓在当场。
“娘娘，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请让我先问完。”
淑妃已不耐烦，世子深感有趣，示意秦太升继续问下去。
“堇儿姐，我想问你，你说你刚给厢房添了灯油，那房间内应该是灯火通明啊，怎么突然间，房里会暗得连人脸都看不清了。”
秦太升的眼神逼问之下，堇儿开始慌了起来，想不到眼前这个南蛮小子如此厉害，但她也是撒谎作伪的老行家，当下还是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回答。
“那，那是因为，肖总管扑过来的时候，打翻了油灯，于是房间里就变作一片漆黑了。”
“打翻了油灯啊，那倒也是说得过去，”太升摊开手看着肖百利，“肖总管，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来人，将肖总管……”
太升这时却不紧不慢地走到一名家丁跟前，说道：“这位大哥，先前你跟娘娘汇报，说王府上下，找不到走水的痕迹，是真的吗。”
那名家丁回到：“我们派出数人在前殿各处仔细检查完毕，并无发现。”
“那山川坛的厢房呢，可有油灯烧着，或者打翻油盏的痕迹。”
“这个……”
家丁不敢回答，看向淑妃与世子。
朱厚熜平静地说道：“你照实说来。”
“我们在厢房仔细检查后，桌上确实是有几处着火的纹理，但那都是以前油灯留下的旧痕迹，并无发现新的火痕，至于打翻油盏，就没有见到了。”
太升看向淑妃、世子：“禀世子、娘娘，肖总管入厢房后便遭殴打，捡块玉的时间都没有，总不会是他忍着棍棒的时候偷偷擦干净的吧。”
堇儿这下慌了，原来这黑小子一早就是在套自己的话。
淑妃看秦太升二三句话逼得堇儿等人无话可说，大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招来，你们三人如实招来！”
“娘娘，您就别问难肖总管，肖总管被打胖成这样，说错，是打肿成这样，已经很难受了，再说，他也是真的不知情。”
太升走到刘泉与堇儿面前，遮住世子与淑妃的视线，低声说道：“你们要是不想被送官究治的话，我说什么，你们就说是什么。”
刘泉跟堇儿现在是肉在砧板上，只得点头。
“不如让我来说。”
“说！”
“实情是这样的，小人白天在山川坛干活时捡到肖总管的玉佩，原想交还给肖总管，但此时府中一位美丽大方，温柔可人的姐姐吩咐去府外办事，试问我又怎能推搪，于是小人便去了。”
当他说道那位美丽大方温柔可人的姐姐时，看了茵茵一眼，茵茵脸上一红，幸好现在所有人都在听故事，没人注意到她的神情。
“等我做完这位沉鱼落雁的姐姐吩咐的事后，回到王府已近亥时，小人想着肖总管会回来找，于是就在山川坛等候，哪知这时，我见到堇儿姐来山川坛上香。”
每次被太升说到名字的时候，堇儿都是抖动一下，生怕他说出什么来。
“小人是什么身份，怎敢惊动了堇儿姐，于是便退至厢房外等候，没多久，小人就见到刘副总管还有几个家丁也进去了厢房，紧接着就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