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伤了侯爷的千金和知府家的公子,无故伤人,要叫你们下狱关押,明日审问。”
“他们先出手,我们正当防卫,整个酒楼的人都看到了,还要审什么?”
捕头大手一挥,“废话少说!有什么话到官府再说吧,来人把他们拿下。”
云昭雪的眼里划过一抹不耐烦。
萧玄策捏了下她的手心安抚,下令,“尽快解决了!”
逐风和追影上前,“是!”
云昭雪压低声音说:“左侧斜上方的马车上有人,想办法让他们滚出来。”
挑事的想在幕后躲着,可能吗?
萧玄武也上前攥紧拳头,摆开架势,准备战斗。
萧明姝急道:“小武,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万一他出了事没法跟母亲交代。
逐风和追影武功那么厉害,三两下就能把这些衙役收拾了。
“四姐,我想练一下身手,你不用担心,”
他在追影手上都能过十几招,这些衙役伤不到他。
萧明姝看了三哥和三嫂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就不再劝了。
那捕头看到他们还敢反抗,冷笑道;“官差办案,胆敢反抗不从者,杀无赦,你们不要命了吗?”
萧玄武道:“你们无缘无故抓人,不反抗,今夜入狱就没命了,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吗?”
那捕头见他们油盐不进,拔刀朝他们攻来。
逐风也快速拔剑抵挡,“锵!”
双方僵持的比拼内劲,逐风略胜一筹,一个用力把人推开,没给他过多反应机会,又一剑刺去,那捕头匆忙提刀抵挡。
从主攻变成防守,两人过了十几招,逐风占据上风,速战速决,踩住他的肩膀和手臂借力飞身而起,一个飞身旋踢。
“砰!”
把那捕头踹飞出去,砸出几米远,重重的砸到一辆马车上,“砰!”
马车剧烈倾斜,几人从马车上滚下来。
“啊!”
是云皎月和和李玉莹,还有两个丫鬟。
云宴泽则站在马车的另一侧隐在阴影中。
云皎月得知赵煊,来清月楼,担心那些莺莺燕燕勾引他,终于坐不住。
央求云宴泽带她前来,假装偶遇,想看三皇子有没有找别的女人。
云宴泽拗不过她,就陪她一起过来。
看来他们前就看到重要的李玉莹,恰好云皎月手上有解毒丹,让丫鬟把人扶到马车里给她喂下。
用绳子束住她的手脚,不让她乱动。
云皎月根据丫鬟的描述已经猜到他们的身份,假装不知,又教唆中药还没恢复神智的李玉莹派人去衙门报信。
就有了衙役在酒楼门口堵门的一幕。
云皎月从地上爬起来。
十几个衙役已经被打趴下,在地上翻滚哀嚎,“嘶~唉呦,唉呦好疼啊,疼死了,别打了、别打了。”
李玉莹被丫鬟搀扶着起身,看到站在不远处云宴泽推开丫鬟,跌跌撞撞朝他扑去,搂着他的脖子啃。
云宴泽有读书人的洁癖,闻到他浑身酒气和浑身浓重的胭脂粉味,想作呕。
脑袋和上身拼命往后仰,不让她亲上,这样的动作也把自己的下颌和脖子暴露出来。
李玉莹把人抵在墙上猛亲,还腾出一只手拽他的衣服。
“啧啧,虽然不是大白天,但酒楼门前人来人往,就不能开个客栈再……真是辣眼睛,教坏小孩。”
路上的行人都停下驻足观望
“这谁啊?清月楼的歌姬跑到大街上扑男人了?不是说好卖艺不卖身吗?之前我看上蓁蓁姑娘要拿回家当小妾,给多少银子都不肯卖,这差别对待,我要管事的算账去。
我陈大富在江陵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瞧不起谁呢。”
“哎呦,陈老板,这您可就误会咱们清月楼了,那不是清月楼的。”
“不是?那是谁?”
“江陵侯家的小姐。”
“啥?就是传闻中那水性杨花,言行骇浪,不知廉耻的李家大小姐?”
……
李玉莹不满足于亲他的脖子,往上亲他的脸颊、薄唇,狠狠地赌了上去。
云宴泽看到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扭头闪躲,他越闪躲。
李玉莹越来劲,捧住他的脑袋固定,再次强吻了上去。
“唔……”云宴泽死死咬紧牙关。
咬到她探入的舌尖。
“嘶~啊!”
云宴泽俊脸阴沉,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推倒,“清醒了吗?”
一辆高调的马车,后面跟着十几个府兵出现在街道上,行人不自觉的给他们让道。
李崇河看到自家女儿不知廉耻地和男人搂搂抱抱,气得差点晕厥过去。
大手一挥,“来人,先把小姐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