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预计被截留的汴河水能被渴乌几日给抽的差不多,方便二期工程的开展。
反正想要抽干净那是不可能的。
宋煊大早上跨马走过,此时御街倒是没有什么人出来经商呢。
这早朝上的可真早啊。
但是靠近皇城两侧的亭子里,已经有商贩卖早饭了,就是等着这群来上朝的官员吃一口热乎的。
毕竟不是所有官员都能住的距离皇宫较近。
此时天蒙蒙亮。
宋煊骑着马,勒住缰绳,与自己岳父打了个招呼。
曹利用瞧着宋煊这身衣服以及配饰,那是心中十分的欢喜。
“这银鱼袋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曹利用指了指自己的金鱼袋
“你小子太实诚了,不懂得给自己争一争。”
“如今整个东京城内外,谁不唤你一声宋青天?”
“活人无数的功劳,还能避免东京城百姓来年下大雨再次被淹。”
“谁比得过你!”
面对自己岳父的刻意吹捧,宋煊当然哈哈大笑
“岳父说的对,咱们这就闯进皇宫去,揪着大娘娘的衣领,让她给我换。”
曹利用直接捂住自己女婿的嘴,方才只是想要炫耀一下。
揪着大娘娘的衣领威胁她,你小子想做什么!
不敢想。
“你可别胡说八道的。”
曹利用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女婿是故意的,他甩了下衣袖擦了擦手
“你小子以后说话有点把门的,切不可居功自傲。”
“嘿嘿嘿,咱们爷俩开玩笑。”
宋煊拍了拍自己的金腰带
“看看这个,总比银鱼符强上许多。”
“可以可以,比我这金鱼符强上许多。”
他们翁婿两个,那是紫服金袋玉腰带,宋煊则是朱服银袋金腰带。
就这种“势力”,满朝文武都找不出另一对翁婿来。
旁人瞧着宋煊年纪轻轻穿朱服金腰带,那也是颇为羡慕。
大家奋斗了半辈子,尽管在东京城上班,可也没有摆脱绿袍。
更不用说还有金腰带这种荣誉性的饰品。
谁不想要啊?
曹利用极为感慨的道
“兴许用不上太长的时间,你这朱服变不了,怕是银袋也得变换了。”
毕竟自己女婿还极为年轻嘛。
纵然是往上升官,朱服也包的住。
宋绶最近一直都在修真宗实录,同时负责给赵祯讲唐史。
“十二郎,当真是越发精神了。”
“哈哈哈。”宋煊连忙行礼道
“宋学士,许久不见,你看起来可是有些苍老了。”
“哎,总归是要埋首在故纸堆当中,有些费精神。”
像修真宗实录这种事,如何能不小心翼翼?
至于给官家讲唐史,那宋绶也是十分谨慎。
他避免有关过度解释玄武门之变,以及武则天篡位之事,免得大娘娘听了不舒服。
这种皇家内部的争斗,大臣自是要谨慎的对待。
宋绶如何能不耗费更多的心神?
现在还有传言要修国史呢,就算给宋绶升官,他也有些吃不消。
宋煊短短时间,就能穿上朱服与自己同列,甚至饰品都比自己要强上许多。
宋绶还是有些瞠目结舌的,他知道这小子有本事,但是没想到会展露的如此霸道狂野,甩了旁人一大截。
尤其是隔壁的祥符县知县陈诂,显得他这么多年官都白当了一样。
宋煊连忙开口道
“宋学士若是觉得劳累,每日早上可要记得练习当初我教给晏枢密使的养生招式。”
“若是长此以往高强度修实录,宋学士恢复不过来精神,怕是身体会出问题的。”
宋绶也是知道宋煊的医术的,他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我明日就捡起来。”
“左右今日上朝也没什么大事,你就从今日开始干,否则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好一个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王曾走过来打量着宋煊的行头
“素闻宋十二乃事晏同叔的一句之师,今日随口一言便如此有哲理,我听到后觉得宋公垂所言不虚。”
因为宋煊是晏殊一句之师的故事。
那更是作为“好朋狗”的宋绶到处大肆传扬的。
毕竟当时晏殊可是名满天下的神童。
而宋煊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乡下小子。
如此反差,谁人听到不觉得可乐?
但事实是,宋煊确实证明了他的才名。
这更是让晏殊慧眼识珠的名声更上一层楼,能被宋煊点播一句,那可是你人生难得的机遇。
宋煊作为辈分最小自是先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