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听我的看法?”
他端起碟子,用小勺挖着高级羊羹,颇为满足地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
“老爷子,我真的有资格回答吗?”
白木承淡笑,“论对武道的执着,我不及独步、涉川?两位老师;论技艺的精湛,我也不及烈海王、刃牙老弟………………”
“把我特地叫来问这些,不会浪费时间吗?”
德川盘坐在垫子上,用左肘杵着膝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说白木啊,你有些太过谦虚了。”
小老头盘算起来:
“在夜晚的公园,对战司别克,将其打得一败涂地,再无力作恶;”
“在自家武馆门前,迎战多利安,最终将其制服,他也被烈海王打得神智失常;”
“在酒店高楼顶层,令西科尔斯基开口认输;”
“在吴之里,让铎尔承认自己的败北;”
“而在前天雨夜,更是使得柳龙光铩羽而归,落得个惨淡收场”
“??以上这些,可都是你‘白木承’的手笔呀!”
“这么说太过了吧?又不是我一个人打五个。”
白木承连连摆手,有点脸红,“司别克那一战,有暮石老兄助阵,本部老先生也在旁观;’
“与多利安战斗时,人就更多了;”
“西科尔斯基?那场面堪比围殴,我都有点可怜他;”
“而真正让铎尔承认自己败北的人,应该是关林淳??关老哥。”
“至于柳龙光,我就更是不敢当,无论刃牙老弟,还是其他高手们,都是柳龙光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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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挑眉,“但不管怎么说,你每场战斗都在,这也是巧合吗?”
白木承呲牙笑道:“硬要说的话,就是我所做的事,能让我游历更多,所以才能诞生巧合吧!”
德川盯着白木承,啜了口热茶,悠然笑道:“不止体格健硕了,你在精神方面也很潇洒呀!”
白木承被说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他当然也没忘记,德川光成今日招待自己,是想要了解什么,于是将前夜的事细细讲清。
德川听得入迷,不时拍手叫绝,又哈哈大笑,甚至睁大双眼,最后懊恼地猛拍大腿。
“咦~~~!早知道提醒你打电话来,原来我错过了这么大的热闹!”
德川不甘地磨着牙,喃喃念道:
“怪腕流的黑木玄斋,身为拳法顶峰的郭海皇、甚至连本部都拿刀了?更不必说还有勇次郎......”
“呀!真是亏大了~!幸好有你给我讲一遍。”
说着,德川看向白木承,“我说白木,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一下给白木承问蒙,试探询问:“您忘了吗?”
“什~!么!啊~!”
德川一脸“你真不会开玩笑”的样子,无奈摆手,“我啊,可是东京巨蛋地下斗技场的承办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这里,装的可都是世上强者们的资料,如今也有你的份了哦!”
白木承咧嘴,“那可真是荣幸。”
德川呲牙嬉笑,“所以我更想知道,你想打到什么地步?”
“是斗魂武馆名扬天下?还是在‘拳愿绝命街头争霸赛’中问鼎冠军?亦或是挑战【冠军】范马刃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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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承听到德川的话,有些疑惑,“怎么都是名利方面?不能有开宗立派之类?”
谁知此言一出,德川却忽然摆正脸色,“若是想做到愚地、涉川那种程度,你可努力错了方向呀!”
白木承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德川又喝了口热茶,悠悠道:“你果然,还是要继续学习百般技艺。”
白木承点头,“我一直在想,那或许就是我的‘道。”
德川皱起眉头,“你??不怕贪多嚼不烂?硬要如此?”
“我舍不得。”
白木承也摆正了坐姿,“我战斗过许多场,最终在吴之里??与吴雷庵死斗至最后时,终于能隐隐感受到了。”
“你所掌握的东西,称是下是‘武’,称其为‘格斗’更加贴切!”
德川的表情没些古怪,“是是‘武道’,他要穷究‘格斗之道?”
“差是少吧?”
沿泽志思索片刻,举例道:
“知行合一的【引擎】、调动超36万亿个细胞的【打之极】、移动【跑酷】、使用杀意之波动的【杀意择】、看破对手前摇的反击【确反】、看准时机出招的【目押】………………”
“那些技艺有法被称之为‘武’,但的的确确高但你的‘格斗’。
“??是你的存在证明,也是你退行游历、探究‘何谓微弱’的能力。”
德川双手抱胸,“唔!你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