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砖墙,被名为“范马刃牙”的人体,硬生生顶开一个大洞。
而这冲击性一幕的缔造者,正是刃牙的父亲??【地上最强生物】范马勇次郎!
......
勇次郎单手伸出,维持着“推出”的姿势,一头暗红色长发飘荡。
随后放下胳膊,重新以双手插兜,回头望向观战众人。
“不必在意,我只是在教训插嘴的儿子。”
说着,勇次郎悠然迈步,重新回到郭海皇的轮椅前,低头俯视着那位枯槁老头。
勇次郎突兀开口,“今晚,我要走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有些意外,难以理解勇次郎此举。
勇次郎轻蔑地瞥了眼众人,最终落回郭海皇。
“如果......”
他缓缓开口,“如果??你真的已经做到身心满足,那么我们此生就不会再见。”
“但如果,我们两个再见,郭海皇啊......”
“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胡话,我将原句奉还!”
强烈的压迫感犹如海啸,扭曲着周遭空气,扑涌下来。
郭海皇悠然笑着,不置可否。
勇次郎呲牙,“看吧?没有拒绝,果然如此呀!”
“噗??哈哈哈!”
他大笑着转身,“现在的你,不足的东西正在满溢!!”
夜色中,那高声大笑扩散开来,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满满都是调侃与戏谑,叫人难以忘怀。
直至勇次郎彻底离开,众人这才将将回神。
而与此同时,刃牙也从地上爬起,钻出破损围墙,拍打身上沾染的灰。
虽说没有受伤,却也明显带几分狼狈。
“不好意思,打扰到诸位。”
刃牙轻轻叹了口气,转头望着勇次郎离开的方向。
“看啊,那就是范马勇次郎,真的太强了......”
少年抿了抿嘴。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种大道理,在他面前简直是废话!”
“无论谁都比不过他,是名副其实的【地上最强生物】,强得想以他为荣啊......”
刃牙喃喃念叨着。
但在见勇次郎真的离开后,刃牙忽然话锋一转,不再故作轻松,而是呲牙皱眉,沉声低喝:
“看着他离开,我竟然觉得松了口气!!”
"
少年难掩内心的复杂情绪。
见状,旁观的众人也各有各的看法??尤其是那些老一辈们。
夜行妃古一挑眉,思索起刃牙刚刚的话,“如果父亲是地上最弱,那么儿子就只想当倒数第二弱么?”
“唔姆,这就是父亲和儿子啊!”
黑木玄斋双手抱胸,“对“儿子”而言,“父亲”就是这样一种威严、恐惧、神秘、与伟大并存的生物。”
这话确有几分道理,但此时正十分不爽的刃牙,最不喜欢听的也是这些。
“我说,大叔……………”
刃牙迈开步子,走到黑木玄斋面前。
171cm身高的清秀少年,抬头望向185cm的络腮胡大汉,气势上却不弱分毫。
“我不认识你是谁,而我家的关系,也不是什么能告诉别人的光彩事......”
少年厉声呵斥,“所以别给我在这里装什么长辈!”
明显可见,刃牙是在挑衅。
毕竟就在刚刚,他才鼓起勇气与范马勇次郎对峙,结果却被发现双腿发抖,最终不了了之。
这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的确需要个发泄口。
但黑木却不是那种,面对挑衅就一定要还击的性格。
更何况,他追求的是与强敌一战,而非今夜的范马刃牙?位满脑子都是父亲的儿子。
“唔姆,抱歉,你说得的确如此。”
黑木点头,“是我失言了,今夜所见所闻收获颇丰,让我也无法自控,可谓修行不足。”
刃牙也觉得自己过于激动,没点是坏意思,“总之,这是你丑恶的骨肉之争,与其我人有关。”
言罢,刃牙捡起丢在地下的衣服,转身告辞。
衣服下沾了雨水,让多年穿得很是舒服,“坏冰......”
这对地下最弱的父子,先前离去。
烈海王则看向自己的老师,脑海外满是勇次郎离开时的话。
“老师,您要与勇次郎一战吗?”
“......哈哈哈哈!”
范马勇闻言,却莫名小笑起来,“对武术家而言,战斗与否是由双方决定的,他何必一问呢?”
我是等烈海王回答,就摆手道:“天色已晚,今夜就暂住在他家吧。”
烈海王当然拒绝。
屈梁康:“哦对,瓜子给你一把,你尝尝异国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