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璃俯卧在铺着柔软锦褥的宽大床榻上,身上仅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质小衣,面料轻薄,被汗水微微濡湿,紧贴着她那曲线玲珑、冰肌玉骨的背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弧线。
如墨的青丝略显凌乱地铺散在枕畔,更衬得那一段裸露的玉背白皙晃眼,肩胛骨的形状优美清晰。
沈天坐在榻边,眼神专注,掌心赤金色的纯阳真元氤氲流转,如同温暖的流火,不轻不重地按压在她背心的几处大穴之上。
他的动作沉稳而精准,每一次按压,都有一股精纯浩大,却又不失温和的纯阳先天罡气透体而入,如同无形的暖流,缓缓渗入墨清璃的经脉深处。
“嗯——”一声极轻的、仿佛极力克制的低吟,终于还是从墨清璃紧抿的唇间逸了出来。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额角、鼻尖,乃至那线条优美的颈子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晨光映照下泛着晶莹。
那正是她体内积存多年的阴寒之气,被沈天那纯阳真元逐渐逼出体外的迹象。
她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褥,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极力抵御那一波波涌来的、难以言喻的酸软与随之而来的通体舒畅。
那感觉太过鲜明,几乎要冲破她固守的心防,令她心神摇曳。
沈天的指尖顺着她脊骨两侧的经络徐徐向下推运,劲力拿捏得极有分寸,既将那深植的寒气一丝丝化去,又未曾伤她经络分毫。
他的气息平稳,目光沉静,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唯有那微微抿起的唇角,泄露出沈天的些许心意。
他的手指掠过那紧致柔韧的腰线,逐渐向下,接近那被丝质小衣下摆微微遮掩的、弧度惊心动魄的丰腴之处。
墨清璃的娇躯骤然绷紧,仿佛受惊的玉弓。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更下方、靠近丹田气海的关键区域时,一只微凉汗湿、却异常坚定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墨清璃将滚烫的螓首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闷着声音道:“夫君!你——你非得一大清早——就给我拔除寒气?等~等晚上不行吗?”
她语中含着羞恼和颤抖,沈天这般的亲密接触,加上这极致的舒适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让她无所适从,也羞耻之至。
沈天动作一顿,感受到她手腕传来的微颤和阻力,不由发出一声极轻的笑:“晚上?晚上还要再来一次。”
他稍稍俯身,气息拂过墨清璃敏感的耳廓:“三日后,我便要动身前往北青书院进修,需得在那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所以最好是赶在我出发之前,将你五脏六腑、经络百骸中积累的寒毒彻底拔除干净,方能安心。”
沈天想及北青书院,眼中就闪过一抹期待之色。
他对北青书院的入门大典期待已久了,只因入门大典的两日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天元祭。
那将是沈天的另一个登天之梯。
墨清璃咬着银牙:“你不是要给苏清鸢炼丹?沈苍说已经将你需要的所有材料买齐了。”
沈天回过神微微一笑:“那个中午再说,丹经说正午阳力最盛,才是炼制阳性丹药最佳时机。”
“还有柔娘与玥儿,她们要参加御器司锁厅试。”
“有谢监正看着呢,她们的御器师资格十拿十稳,且她们已经出门了。”
沈天指尖安抚性的在她手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后继续深入,语气很认真:“夫人,丹田乃真气汇聚转化之枢机,亦是往日寒力最容易沉积淤塞之处,其周边的几处要穴,如关元、气海、中极,更是关键中的关键。
唯有以纯阳真元直接按压疏通,方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你自身气血,将最深处的寒根逼出,若只在周围经络间接施力,终究隔了一层,事倍功半,难以除根,日后恐再生反复。”
他振振有词,解释合情合理,似不含一点私心。
墨清璃的耳根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抓住他手腕的力度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紧了几分。
她整个人几乎要缩进枕头里,声音还是闷闷的,带着决绝与羞意:“不~不行!那里——绝对不行!”
让她在清醒状态下,任由沈天的手掌贴合她最私密紧要的区域活功,光是想想,便已让她心慌意乱,浑身发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刻,门外廊下传来了清晰而急促的脚步声,沈修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主,夫人,泰天府罗同知率领州衙、府衙数十名官吏,已至堡外,声称奉上官谕令,要即刻稽查我沈家兵籍档案、军械来源凭据以及近年所有田亩赋税账册,来势颇汹,已在前厅等候。”
室内那旖旎而紧绷的气氛骤然一滞。
沈天按压在墨清璃背上的手微微一顿,赤金色的真元光华缓缓敛去。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随即一声轻哂:“看来有些人,是不打算让我沈家安稳度日了,就说我公务繁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