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有封从瑞士寄来的银行函件,是给你的。”&nbp;录野峰从屋里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印着瑞士银行的金色徽章,“应该是关于当年爸爸提到的秘密账户。”
苏婉瑜放下相册,接过信封,指尖触到徽章的冰凉,心里莫名泛起一丝不安。她拆开信封,里面的函件内容让她瞬间僵住&nbp;——&nbp;账户内原本存放的&nbp;1000&nbp;万瑞士法郎&nbp;“备用金”,在半个月前被人分三次取走,取款人签名是&nbp;“录建军”,可录建军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
“这不可能!”&nbp;苏婉瑜的手开始发抖,函件从指尖滑落,“账户密码只有我们知道,怎么会有人用爸爸的名字取款?难道……&nbp;是黑鸦组织的余党还没清完?”
录野峰捡起函件,反复确认上面的信息,眉头拧成一团“银行说取款人提供了完整的身份文件和当年的开户协议,他们无法核实签名的真实性。我们必须去瑞士一趟,查清楚是谁取走了钱,还有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天,他们将老宅托付给管家,飞往瑞士。飞机上,苏婉瑜靠在录野峰的肩膀上,心里满是忐忑。她以为经历了这么多,生活终于能彻底平静,可没想到,父亲留下的秘密账户,又将他们卷入了新的谜团。
抵达瑞士后,他们直奔那家私人银行。银行经理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到录野峰出示的身份证明和录建军的旧照,眼神里露出了惊讶“录先生,您父亲是我们银行的老客户,他当年开户时特意交代,若有账户异动,需将这份‘补充协议’交给他的直系亲属。”
老人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份密封的文件,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是录建军的笔迹,还附着一张老照片。文字内容简短却震撼
“此账户资金非仅为慈善应急,更需用于‘守护人’传承&nbp;——&nbp;当年与老&nbp;&nbp;约定,需在念瑜成年后,将其中&nbp;50%&nbp;资金交由‘守护人’,用于保护录家与苏家后人,抵御未清的黑鸦残余势力。取款需两人共同验证录家血脉&nbp;+&nbp;老&nbp;&nbp;直系后人,缺一不可。若遇伪造签名取款,速寻老&nbp;&nbp;之子‘小&nbp;’,他知如何追回资金,亦知‘守护人’的真正使命。小&nbp;&nbp;线索肯尼亚内罗毕,‘希望之家’孤儿院。”
照片上是录建军和老&nbp;,两人分别抱着一个婴儿&nbp;——&nbp;录野峰和一个黑人男孩,背景是肯尼亚的草原。苏婉瑜看着照片,心脏猛地一跳“原来……&nbp;你和老&nbp;&nbp;的儿子是同一天出生的?爸爸和老&nbp;,竟然还有这样的约定!”
录野峰的眼神也亮了起来,他握紧补充协议“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有人能取走钱&nbp;——&nbp;他们一定是找到了伪造身份的方法,而且很可能已经盯上了小&nbp;。我们必须立刻去肯尼亚,找到小&nbp;,才能查清真相,追回资金!”
两人马不停蹄地飞往肯尼亚内罗毕,抵达&nbp;“希望之家”&nbp;孤儿院时,已是傍晚。孤儿院的院子里,孩子们正在踢足球,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在一旁,笑容爽朗,眉眼间和老&nbp;&nbp;有七分相似。
“请问,你是小&nbp;&nbp;吗?”&nbp;苏婉瑜走上前,轻声问道。
年轻男人转过身,看到他们,眼神里露出了警惕“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是录建军的儿子录野峰和儿媳苏婉瑜,”&nbp;录野峰递过补充协议和照片,“你父亲老&nbp;&nbp;当年和我父亲有约定,现在瑞士账户的资金被人伪造签名取走,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小&nbp;&nbp;接过文件,看完后,眼眶瞬间红了“我父亲去世前,曾给我看过这张照片,说如果有中国人来找我,一定是遇到了麻烦。那些取走钱的人,上周来过孤儿院,他们冒充你们的身份,问我要父亲留下的‘守护令牌’,我没给他们,他们就威胁说要毁掉孤儿院。”
“守护令牌?”&nbp;苏婉瑜的眉头皱起,“那是什么?”
“是我父亲和你父亲当年一起打造的青铜令牌,分为两半,一半在我这里,一半在你父亲留下的账户里,只有两半合一,才能真正掌控账户资金和‘守护人’的权力。”&nbp;小&nbp;&nbp;从脖子上取下一半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复杂的花纹,“他们取走的只是表面资金,真正的核心资产,需要令牌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