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轻易动怒失态,惹人笑话!
她要保持高贵优雅的仪态,让尊贵的赵王为她的容色与气度倾倒,从此眼中只她一人,如父亲般将她捧在掌心里怜爱。
受些磋磨怕什么?天下谁家儿媳,不历经婆母锤炼?莫说是贵妃,便是寻常高门,后院妯娌间的倾轧烦心还少么?
王妃之位近在咫尺,岂能因一时颜面就拱手让人?!
“翠珠,回去万不可与父亲提及今日之事。”温瑜沉吟片刻,郑重交代,“娘娘并非为难我,不过是做戏给各家贵女看,以示她并未偏袒温家,免得落人口实,说温府与赵王府早有勾结。”
她唯恐翠珠心疼她,将今日受的委屈告诉父亲。以父亲那般护短的性子,若知她受辱,一怒之下回绝了婚事,她岂非要悔恨终生?
温瑜指着翠珠手中的紫檀镶螺钿锦盒,“你瞧,这可是陆大师亲手雕琢的羊脂子冈玉,往日千金难求,娘娘却独独赏了我——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对我的青睐与独宠么?!”
“父亲常道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谋常人不敢谋之事,”何为隐忍的磨心感,她今日算是真切体会到了,这番话像是温瑜在安抚自己,“翠珠你记住了吗?”
翠珠懵懵懂懂,见温瑜满眼期待,只能点头。
二人匆匆赶至竹林,翠珠眼尖,一眼便寻到了那盆春兰宋梅。温瑜强压下狂乱的心跳,假意在周围徘徊赏玩,姿态优雅地等候着命定的“邂逅”。
陆青与沈寒后一步到了竹林,还未进林,就听里头传来一声尖锐到变形的嘶叫,与温瑜平日温婉从容的音色判若两人——
“贱人!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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