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铁律,也是他一生无法挣脱的宿命。
这些年,他全靠乔清妍养活,吃她的饭,穿她的衣,住她的屋。
她为他挡了多少风雨,他又何尝不知?
可正因为她对他有恩,他才更过不去这个坎儿。
如果雌主要他彻底断绝与她的情分。
要他恨她入骨,他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脸面活下去。
他欠她的太多,多到哪怕穷尽一生也无法偿还。
他眼神发紧,偷偷扫了眼旁边的宫人。
确认无人注意这边,才悄悄拉着姜馨月走到乔清妍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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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声音问:“雌主,您身上的……那事,真没事了?”
姜馨月看他神神秘秘,眉头微皱,还以为多大的事,忍不住笑出声来。
“早没事了。”
“她昨天在宫里亲口承认,就给我下了点绝育药。可你看,我孩子都生了,药还能管多久?”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婴儿。
“早过期了,别担心。”
她耸耸肩,说得云淡风轻。
其实吧,她心里清楚,初期那药可能真有点效果。
刚穿越过来时,原主的身体状态极差,内分泌紊乱,月经都不规律。
再加上心理极度压抑,怀孕本就是难事。
那种情况下,哪怕不下药,怀上的几率也不高。
但后来怀不上,根本不是药的问题。
而是她和原主的关系太僵。
她越是试图掌控它,就越感觉不到归属感。
原主那会儿重度抑郁,整个人像被抽了魂。
夜里常坐到天亮,白天躲在帘子后不敢见人。
吃饭只挑剩菜,走路贴着墙根,连笑都是僵硬的。
哪还有力气怀孕。
她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每次一想,那种窒息感就像自己亲身体验过。
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是姜馨月,是二十一世纪活蹦乱跳的现代女性。
而原主呢?
缩在角落里,讨好所有人,却又忍不住突然崩溃。
她们明明毫无交集。
可每次一回忆,她就像被强行拽进原主的梦里。
被迫尝尽那些黑暗、冷寂、无望的日子。
她讨厌这种感觉。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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