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揉了揉眉心，说道：

    “在叶司令和左司令身边待久了，看也看会了。无非是把握住‘势’与‘理’，既要让他们看到合作的好处，也要让他们明白对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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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我们代表的是重建秩序的公信力，不能退让的底线必须守住。”

    吴湘南也点头道：

    “现在既没让他们得寸进尺，也没把他们逼到对立面。接下来具体的谈判，就好办多了。”

    雨宫晴辉看着窗外逐渐恢复生气的街道，低声道：

    “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这样的势力需要整合，更多的矛盾需要平衡。”

    “嗯，”

    王面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但只要方向是对的，就像你曾经说的，破妄之后，便是新生。这个过程或许缓慢，但值得。”

    处理完地方势力接洽的事务，日头已微微西斜。

    王面和雨宫晴辉、吴湘南又商讨了一些临时政府接下来的工作细节，这才动身返回寒川宅邸。

    回去的路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今天多亏你了。”

    雨宫晴辉忽然开口，语气真诚，

    “面对那些人，我一个人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解决。”

    “真要谢我，不如你请客？”

    王面笑着转移了话题，语气轻松，

    “忙了一天，有点饿了。”

    “有时候真觉得，这一切像梦一样。”

    雨宫晴辉轻声说道。

    几个月前，雨宫晴辉还独自一人，想着如何扳倒那座压在所有人心头的大山。

    现在，山倒了，他们却也要面对更复杂的局面，和更残酷的未来。

    雨宫晴辉的语气里没有抱怨，只有一种历经世事后的平静接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