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表情认真的说道。“一开始我确实不喜欢他,甚至对他还有偏见。但并肩作战下来,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所以,轰就白牺牲了?”诈欺师又问。
“怎么可能白牺牲?!”
“那不就得了?所以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什么?你怕死?”
“不怕。”
“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同伴死。”项楚如实回答。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诈欺师说道。“你这娃儿……啥子都好,就是有一点,心思太重。”
“我心思重?”
“不重吗?”
“重吗?”
“不重吗?”
“我觉得不重。”项楚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我说你心思重,不是那个意思。”诈欺师说。
“那是什么意思?”项楚问。
“你分不清。”
“分不清?你指的是哪方面?”项楚不解。
“各方面。”诈欺师认真说道。
“比如呢?”项楚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说自己心思重,分不清。
诈欺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问你,轰的牺牲,你难过吗?”
“当然难过。”项楚点头。
“你自责吗?”
“自责。”继续点头。
“你为什么要自责?”诈欺师问。
“因为……”项楚愣住了。
“因为什么?”诈欺师追问。
“同伴在我的眼前牺牲,作为同伴,我自责不是应该的吗?”项楚理所应当的说道。
“所以我才说你分不清。”诈欺师继续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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