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天之灵。”
大巫掀袍就要跪,萧剑一把扯住大巫,道:“你父亲吉怒是我杀的,在缅甸我杀的,所以我来跪,我来磕,你放了敬斋,这事跟阿木也没关系,你父亲是我杀的。”
纯子叫道:“我就要阿木斯仁跪,我就要他磕,你们谁再多说一句,我保证你们立刻就能看到福康安的尸体。”
大巫没有丝毫犹豫,扑通一下就跪了,只是他还没俯身磕下去,康安怒斥道:“你给我起来,不许跪,起来。”
大巫没理,完全没什么反应,直接磕了三下,纯子癫狂的笑声敲击在大家心中,她说:“你那么厉害,阿木斯仁不最是心狠手辣,怎么也变成了这样,竟然愿意跪在我面前,给我父亲磕头。难怪你愿意归附朝廷,原来你的腰一向就软,跪下去的感觉好吗?你个叛徒,你个走狗,你别忘了我们是一个祖先,我们本是同根生,你父亲你哥哥都是坚贞不屈的性格,怎么到了你,你就软了,你真厉害,你愿意做朝廷的走狗,我们苗人的脸被你放在地下踩,你敢面对祖宗吗?百年之后你敢面对你父亲吗?你父亲一代雄主,到了地下你敢面对他的眼睛吗?你父亲我阿公都拒绝过朝廷的示好,你的腰可真够软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太和殿门前三跪九叩的场景吗?伟大的皇上好好接见你了吗?把你当作上宾了吗?你从小到大有过几次三跪九叩的经历,你可是天之骄子,苗人谁不爱你,自你出生后连我们黑苗人都将你奉为珍宝,你这块绝无仅有的珍宝真是够厉害的,带领我们苗人向别人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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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冷汗直流,他颤抖的不停,阿香扑上前抱住大巫,捂住他的耳朵,说:“不要听。”
随后阿香转头就问:“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放人,我们什么都答应。”
纯子哈哈大笑,她道:“怎么这就不行了?我就说了几句事实而已,就不行了。我什么都不要,我没什么想要的,我就是心里憋屈,我们苗人骨子里就坚硬不屈,阿蛮真是我们的好大巫。”
话完她又道:“最后一个只要你们做到了,我立即放人,我喜欢福康安,我也舍不得杀他,就看你们能不能做到了。”
阿香抱着大巫,“说。”
纯子眼神狠戾,道:“你们兄弟俩看你们谁愿意,自己戳穿一只手,我就放人,毕竟上次是你们重伤我的。”
阿香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拿着一把短刀当场戳穿了自己的左手,他疼的瞬间大汗淋漓,但身体也没歪一下,叫道:“好了,放人,放人我放你走。”
阿香拔出刀后,手上鲜血直流,血落到大巫面前,大巫看到血迹突然反应过来,他连忙握住阿香的手腕,纯子看到这样的场景,她还是松了下神经,脖子上的簪子松了一瞬。
康安瞬间出手,反手抓住纯子的手臂,将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纯子飞身爬起反扑上去,簪子扎进康安的胸膛,一下又一下。
康安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断在还手,阿香和大巫也飞扑上前,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撕打了起来,大巫和康安俩人赤手空拳,阿香拿着一把短刀,纯子一手握着一只金簪,一手拿着一把匕首,康安胸前的血,大巫后肩的血都直往外涌,大巫扯着康安停了手,他道:“你别出手了,你看你身上血都在往外冒,我来这是我们的事。”
随后将康安推到后面去了,自己又上前加入了阿香,大巫和阿香气息早就乱了,俩人现在只是不停出手,纯子应接不暇,血迹漫天飞舞,后面的大家又担心又紧张的盯着战局。
尔康扶着满身血迹的康安,大巫头上的簪子因为动作太大,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最后他将纯子按在地上,手里握着纯子的簪子,一下一下的捅进纯子的心脏,血溅到大巫自己的脸上,纯子嘴里不停的呕血,她将死之际的最后一句话,还是,
“阿木斯仁你、你是罪人,罪…人。”
最后一个罪人声音没了后,这个凭一己之力搅动十全十美的女人终于落幕。
大巫虚脱的翻身倒在纯子旁边的空地上,他的胸膛上方还插着纯子的匕首,大家连忙都扑上前,康安扶着他坐起身,阿香叫道:“好了,没事了,她死了。”
大巫眼神涣散,他无力道:“终于死了。”
随后抬手,摸了下胸膛上的那把匕首,当场拔了出来,将匕首随手扔了,他撑着起身:“回去吧,回去疗伤。”
康安和阿香扶着身体发软的大巫往马车那边走,女人们全部下了车,康安撑着将大巫扶上了马车,阿香叫道:“丁琳上车帮忙,良姜去后面车里把药箱全部拿过来。”
丁琳良姜各自领命,小燕子叫道:“阿香,让萧剑给你帮忙,他会处理外伤。”
萧剑将剑扔给了小燕子,快速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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