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贪恋地吻了吻她。
赵倚华为他整理好了衣衫,眼波含媚,情意深深,羞涩道:“别让宁嬷嬷瞧出来了,否则又要让你离我远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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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也让魏承昱俊颜一红,似贪吃的孩子被人拿了现行。
他是皇子,一个曾被万千宠爱,又被弃之如敝屣的皇子。
自他十一岁后,天地骤变,母亲死了,父亲仿佛换了个人。
他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了十二年,靠着敦厚的本性和母亲留下的残存温暖,日子不好也不坏地过着。
虽然,他的身边有韩璋,有孟浚、耿方,但在他们面前,他是将,是皇子,是主心骨;后来,他认识了萧业,他们亦师亦友,是同盟也是君臣。
只有赵倚华不同,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她触摸过他的脆弱,走进过他的孤独,她是苍茫天地间独属于他的温柔……
缓缓的,魏承昱粗粝的大手抚摸上了赵倚华娇嫩的玉容,柔声道:“我走了。”
赵倚华点点头,“好,万事小心。”
赵倚华是将门虎女,最不缺的就是胆气。在他们婚后不久,魏承昱就将所有的事,一点一滴地全都告诉了她。
所以,她知道萧业,也知道今夜的事,她没有受惊吓,也没有动胎气。她不但是他的妻子,是他心爱的女人,也是和他并肩作战的盟友!
魏承昱走了,他出了殿门,眸中柔情逐渐化为深沉的威严。
“名利刀剑过,富贵险中求!豪掷一局,执掌乾坤!”
这是那晚萧业在九曲阁对他说的话,是成是败,全在今夜了!
……
见到魏承昱来到兵械室,萧业、范廷、褚越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异,谁都没有说话,但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案几上的包袱上。
魏承昱威严的扫视了一眼三人,顺着三人的目光看向了案几。
“这是何物?从何处搜出的?”魏承昱问询的目光打量着三人。
萧业与范廷对视一眼,没有答话,东西是禁卫军搜出来的,说法也要褚越给。
褚越答道:“此物恐怕是厌胜之术,从兵械室搜出的。”
魏承昱眼光凛厉,面容冷峻,“你是说从本王的军械室搜出的?”
“是,殿下。”褚越应道。
魏承昱色寒言厉,质问道:“褚校尉,我大周律例,敢蛊人及教令者斩首于市,家人流放!你该不会想说此物是本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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