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假。而且,臣以为,这一份或许也不见得多真。”
“燕王真有这样的本事?”梁王说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萧业诚恳说道:“臣以为,或许不是燕王,而是陛下。陛下有意让臣亲近燕王,又在朝中抬举燕王。
谈裕儒出山后很快借由信国公府寿诞结交上了燕王,陛下又授予其子兵部侍郎之职,用意不言而喻。
陛下既有心栽培燕王,那除去寒门党的功劳怎么舍得给他人?王爷与陛下周旋多年,对陛下的本事应该有所知晓。
臣想一个名单应是难不倒他,否则为何之前户部尚书、刑部尚书,无论是王爷还是齐王属意的人选,陛下皆是不用?想必其早就心中有数了。”
梁王见他分析的不无道理,心中的疑虑渐消,叹道:“孤这个皇兄的确很有本事,信国公府,豪门党,寒门党,谈裕儒,齐王,燕王,甚至孤,都在他的手掌心中!
不过,他定想不到还有个你,你这个暗棋走的很好,既得他的信任,又得燕王的信任,去年你自荐入京是对的!”
萧业连忙拜道:“臣一心忠于王爷,对陛下和燕王皆是权宜之计,还请王爷明鉴!”
梁王笑道:“怕什么?孤岂会疑你?”
萧业起身道:“多谢王爷。”
梁王又道:“不过,事已至此,也不能任由燕王胡作非为,你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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