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演一出戏,或许能让我少受一些磨难。
四年来,他逐渐沉迷于我,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我的裙下臣。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他从未碰过我,反而是我逐渐迷了心智。
四年里,即便有他庇护,我还是不能保全,我求他去跟义父说,让我跟了他,让我做他的妾,或是奴婢都可以!
可是,他不肯!”
殷管管诉说着,嫁衣早已被眼泪打湿,她缓缓跌坐在了地上,泪流满面。
关于徐仲谟不肯的原因,萧业大概能猜到几分,但他仍问道:“他为什么不肯?我那日在梁王府遇到徐将军,见他对姑娘也不是全然无情。”
“便是这样才可恶!”殷管管突然吼道,摔了手中的酒壶。
“他不肯承认对我有情,偏偏又要关心我!什么将军,什么家国天下,不过是个懦夫,一个懦夫!”
萧业沉吟片刻,忽然道:“或许徐将军有苦衷,人在越州身不由己。”
殷管管嗤笑道:“你也说他有苦衷?你们男人怎么就苦衷那么多?我们女人的苦衷就不算苦衷了?”
萧业默然,他想起了谢姮。她是谢璧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妻子,在得知傅谢两家恩怨时该是多么崩溃无助。
可他只看到了她的瞒骗,没有看到她的苦衷和绝望,还逼迫她在他和她父亲之间选择自己……
萧业将杯里的残酒饮尽,突然朗声说道:“管管姑娘的这个问题,萧某答不了,或许门外的人能解答。徐将军,既已到了,何不进来?”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