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什么也没说。
一曲奏罢,萧业起身拜道:“管管姑娘果真琴艺绝妙,萧某今日三生有幸得此耳福,多谢姑娘。”
管管亦起身回礼,不过脸上神情却不似码头那晚妩媚,而是有些清冷。
梁王笑道:“务旃喜欢便好,管管是孤的义女,养在膝下多年,也曾有人求娶,管管都看不上,孤也舍不得。所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务旃爱听琴,今日孤便将管管赐于你!”
萧业心中一凛,不急不躁的回绝道:“管管姑娘是王爷爱女,微臣已经娶妻,不敢相配,更不敢委屈姑娘,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梁王轻蔑一笑,漫不经心中又带着威迫,“务旃啊,男人爱女人,何须计较名分?你只要好好待她,她不是正妻,也是正妻了!
何况,你成亲快一年了,一直未有喜事传出。你是孤的心腹,孤怎能不为你操心?就让管管为你萧家绵延子嗣吧!”
萧业垂了下眼眸,要想得一个人的忠心,要么投其所好笼络他,要么扼其短处制住他,很显然,梁王对他是想双管齐下。
他弯腰拜道:“既如此,微臣谢王爷美意,必会好生待管管姑娘。只是,今日微臣来时,没有驾车,明日再来接管管姑娘。”
梁王挥了挥手,“此事无妨,孤让人备车。”
萧业又道:“这般大张旗鼓,恐会惹人耳目。”
梁王哼笑一声,“你放心,我这梁王府无人盯着。”
萧业便不再推脱,清眸望了管管一眼,见那姑娘面无表情,只垂眸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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