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父亲好心与我换值,点了粮草,签了他的名,盖的他的印!”
说到这里,谢璧已经哽咽难言,但萧业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谢璧抹抹眼泪,“那日,我说我要认下此罪,如我身死,请他帮我照顾家小。你父亲说,一旦认罪,就是倾家之罪,担不起!
我说,担不起也要担,难不成真要整个青州饷司一起赔罪?你父亲要我不要冲动,或许那名押运官还没死,或许还能找到线索。
我听了他的话,谁知他隔了一天竟然自缢认罪,留下亲笔罪书,他竟然替我死了!”
谢璧痛哭流涕,多年的忏愧终于在此刻决堤而出!
萧业不信他的话,阴冷的眸子轻蔑地看着他。
“如果事实如你所言,那将全部罪责推到我父亲身上的状子,又是哪里来的?”
谢璧追悔莫及,哀不欲生,“我做错了!我不该听了他的话!”
“谁?”萧业黑眸凌厉,紧紧盯着他。
“你父亲!”
“你胡说!”
“是真的!”
“我父亲已死,你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吗?”
萧业怒吼出声,在他看来,这全是谢璧的狡辩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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