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会儿可正发着火呢,该不会是又去找夫人算账吧!”
“走走,远远的跟着。”吉常扯了扯谷易,两人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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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通往隐庐的园子,两人猫在苗圃后面,只见萧业长身玉立,站在大门紧闭的隐庐前。
谷易直直腰,想要上前,被吉常一把拽住了,小声斥道:“你干嘛?”
“我去给公子开门啊。”
谷易记得,上次办“张家别院案”,公子来找夫人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得了吧,要你操心,一堵墙能难倒公子?”
话还没说完,两人就见萧业兔起鹘落翻进了隐庐。
“呐,是不是?”
吉常见状松了口气,声音也大了一些,对谷易耳提面命道:“就在这守着,要是里面吵起来了,我们就去找冯嬷嬷去叫门,要是安然无事,我们就等一时回去睡觉。”
两人商量过后,便在花圃旁坐了下来。
隐庐的院子里,萧业站在正屋的阶下,望着眼前熄了灯、木门紧闭的屋子。
如果刚刚那道月洞门开着,他看一眼便会回去,如果这屋里亮着灯、门开着,他远远的瞅一眼也会转身离开。
但偏偏那道月洞门关着,所以他一定要越过那堵高墙!同样的道理,也因为面前的这两扇木门关着,所以他心里又憋着一股气,一定要打开进去看看!
他从袖中取出匕首,伸进了门缝里,这次他没有顾及动静,三两下便拨掉了门闩。
门闩掉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刺耳,但漆黑的屋里却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屋里很暖,除了淡淡的香气,还有一股药香味儿。顺手关上门后,凭借淡淡的月光望着那帷幔阻隔的卧房,里面静悄悄的,毫无声响。
萧业黑眸微眯,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他倒是要看看,那床榻上的人到底睡没睡着!
掀开帷幔,他大步走了过去,来到床榻前,毫不顾忌的一把撩开床幔,一双带着浓浓怒气的黑眸瞬时锁定了床上的玉人。
却见榻上的人儿,单薄的身躯蜷缩着,侧睡的小脸在乌黑的秀发和青白的月光映衬下,更显苍白。她娥眉微蹙,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一双玉手缠着布带,紧紧靠着脸颊。
萧业心神一震,短短几日不见,她怎么就病成了这样?自己怎么就把她养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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