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演听了,来不及作声,就见韩璋一掌劈了下来,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范廷赶忙上前查看,“殿下,他没事吧?”
韩璋答道:“范大人放心,他只是晕了过去。”
这时,魏承昱急急转身,往隔壁而去,两人也赶忙跟了上去。
来到隔壁牢房,三人便见萧业面色苍白,犹如死灰,一手撑持着墙壁,另一个手臂被吉常扶着,若非如此,恐怕早已倒地了。
魏承昱知他心中定不好受,温声说道:“这些不过是卫演的一面之词,说不定他撒了谎。”
范廷不知萧业身世,只道他是因为谢璧是其岳父,为其为人不端而受打击。
便劝慰道:“是啊,务旃,此事也不一定为真。
何况,即便为真,你是你,谢璧是谢璧,殿下不会因为谢璧的缘故而对你有所偏见。”
萧业无力地垂着头,披散的墨发更衬得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
片刻后,他找回了些力气,扬起寒冽的俊颜,“有劳范兄,我想看看当年的卷宗!”
“这……”范廷犯了难,私查卷宗不合规矩。
“范大人,有劳了!”魏承昱见状,亦开口请求。
范廷叹了一口气,看萧业这样子,不看到卷宗定不会安心。
“好吧,我这就去找!”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萧业松开了扶着墙的手,身子晃了晃,站直了,但脸上仍无血色,步履沉重的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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