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道:“一派胡言!他既没有认错人,为何要认罪?依本王看,定是尔等为避祸,草菅人命,栽赃陷害!”
卫演吓了一跳,在他看来,燕王应该希望那翼州押运官是假的,这样何恭远就不会与“通敌卖国”有丝毫瓜葛。
怎么他还为傅忌开脱呢?
“殿下,犯官所言句句皆实,傅忌临死前还写下了亲笔书信,他若不是自愿,谁能逼迫他?”
范廷听了,对这不合常理之处十分在意。
“这位名叫傅忌的粮官是何性情?”
“待人接物温润有礼,行事办公颇有章法,一丝不苟。”
范廷心中的疑惑更甚,“这样的人,应是心思缜密之人。既知青州粮草案已使老信国公父子三人谢罪而死,朝野上下震动,这么个罪名,为何还要认下,为自己招来灭门之灾呢?”
卫演沉吟片刻,迟疑道:“我想或许是因为一人。”
“谁?”
魏承昱和范廷异口同声道。
隔墙的萧业黑眸倏忽凌厉,屏气慑息。
卫演幽幽道:“谢璧!”
萧业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深邃的眸子陡然空洞,恍若第一次认得这两个字,不解其意。
吉常目瞪口呆,紧张的看向他。
隔墙的魏承昱、范廷和牢门口的韩璋也惊住了。
谢璧,给事中谢璧?萧业的岳父?
“你说的谢璧,是……”魏承昱虽知晓谢璧也是从青州调上来的,但实未料到他竟牵扯着萧业父亲之死!
此时想到墙后的萧业,竟一时乱了阵脚……
“朝中还有两个谢璧吗?便是近日与殿下走的颇近的大理寺卿萧业的岳父——给事中谢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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