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侍奉。
谢姮深感惊讶,便向萧业投去征询的目光。
萧业微微点头,谢姮便施礼谢了好意,转身随着那群丫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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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女眷们走后,谈既白对谈裕儒道:“父亲,外面天寒,还是请萧大人进屋坐吧。”
萧业接道:“无妨,谈公既有闲情垂钓,晚生自当陪侍在旁。”
谈裕儒摆手笑道:“让萧大人见笑了,老朽枯坐一日,竟未得一尾鱼!”
谈既白语带不解,“父亲从来都是用直钩钓鱼,焉能钓上鱼来?”
谈裕儒爽朗笑着,并不生气,请萧业往厅堂去。
萧业瞥了一眼那一截没在水里的钓竿,直钩钓鱼,不是枯坐一日,而是数年,这种毅力和忍耐非老僧不能比。
谈裕儒这哪是在钓鱼,分明是钓自己。
他笑道:“先生这钓法倒是十分精妙。”
谈裕儒呵呵一笑,没有答话,请萧业入座品茶。
俄而,外面的天更阴沉了,日光更为晦暗。
谈裕儒感叹道:“看来今夜还要有场风雪啊!”
萧业接道:“是啊。”
谈既白和谷易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既是有风雪,一个不提送客,一个不提告辞。
又过了一时,谈裕儒深沉的目光掠过客座上的年轻人。
开口道:“如若萧大人不嫌弃,今夜就宿在山庄之中。如若真有一场风雪,老夫倒想请大人一同在山中赏梅。”
萧业谢道:“既如此,晚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谈裕儒眸中流露出几分赏识,又道:“请萧大人暂去歇息,待老夫备好酒菜。”
萧业拜道:“多谢谈公。”
在谈既白的陪同下,萧业朝着谢姮歇息的小院悠悠走去。
谈既白笑道:“这个梅隐山庄从不招待外客,就连我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萧业想起了梁王妃说的“红梅”,这漫山遍野的确都是红梅。
想来谈裕儒在这漫长的十多年,也对妹妹颇为愧疚思念。
他回道:“荣幸之至。”
谈既白温厚一笑,他叹了一口气又道:“父亲说,如果有一天姑姑能回来,她见到这梅隐山庄或许会喜欢。”
萧业微微颔首,没有言语,谈既白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感激,“你从越州带回了姑姑的家信,宅老都与我说了,父亲说那是姑姑的救命稻草,多谢。”
谈既白说着就要深拜,萧业连忙扶住,恳切道:“谈兄不必如此。”
谈既白爽朗一笑,道:“你既称我一句谈兄,我便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务旃,我父亲见了你后,与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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