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
田子墨的手来回游走,光滑,有弹性,爱不释手,而杭琴的脸红了,没有松手,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直勾勾的看着田子墨。
田子墨突然想到杭琴洗澡摔倒的那个晚上,那具完美的胴体抱在怀里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现在手上传来的细腻的感觉,联想到那画面。
僵硬了!硬了!田子墨发现自己浑身都硬了,特别是某个部位。
饭也不吃了,咳嗽也好了,有一种欲望要释放,一刻也等不了的那种。
当即拦腰把杭琴抱起来了,练习了两个月的麒麟臂终于派上用场了。
杭琴“嘤咛”一声没有抗拒,反而搂紧了田子墨的脖子,把脸使劲的贴在了他的脸上。
田子墨一脚把卧室的门踹开,抱着杭琴进去了,随即脚一勾门又自动的关上了。
“啊……”不久后啊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然后就是靡靡之音持续了很久很久。
餐桌上那盆米饭刚开始冒着白气,那气体都是直直的往上冲,不知道冲了多久,白气变得断断续续的,再往后没有白气了。
那盆米饭彻底凉了。
夕阳的余晖从玻璃上斜着进来,铺在了地板砖上,空气中的浮尘在阳光里欢快的跳动着,微风吹进来,衣架上的衣服随风摇摆。
这是一个安静的午后,不过这个安静只体现了客厅里,而房间里惊涛骇浪那是一阵一阵的,毫不间断,运动到激烈的时候,餐桌上的餐具都会跟着有节奏的运动。
田子墨就像一头老黄牛,不知疲倦的老黄牛,一直在辛苦的耕耘着那片肥沃的土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最后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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