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看他的眼神,从若有似无的孺慕,到彻头彻尾的空无一物。
那眼神像一根针,扎在他最虚荣、最敏感的神经上。
如果那小崽子在他走后就死了也好,可他偏偏不肯安分!
像一颗顽强钻出淤泥的莲子,不仅活了下来,还越长越高,最终开出如此绚烂夺目的花!
这光芒太刺眼了,刺得他那些用谄媚换来的优渥那么可笑而可怜。
他那时就该把这小崽子的硬骨头全都打断!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天!
其实他的长相一点儿也不差,私生活混乱了那么多年,如今也还是风韵犹存。
要是当年没被那个女人算计走了第一段婚姻,他自信现在自己的地位不能比那小崽子低。那个圈子不就那样吗?钱、权、性,他哪个都想要,觉得江时鸣得到的所有东西都比他的好,都本来该是他的。
然而偏他那时候遇不到贵人啊——
现在便是遇到了,也晚了,也不能那般光芒万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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