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纹路,肤色因长期劳累而显得黯淡。但奇怪的是,某些轮廓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熟悉感。
那眉眼的弧度,那鼻梁的线条,仿佛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女人抬头看他的眼神异常复杂,里面交织着惶恐、期待,还有一种古怪的贪婪。
她看他的方式太专注了,专注得让人不适。
“你是谁?”江时鸣问道。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戒备,保洁身上那股消毒水味让他警觉拉满,怕对方有什么化学手段,江时鸣正悄无声息地往电梯外面挪。
他这一问,仿佛惊醒了梦中人。
女人猛地一震,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脏兮兮的橡胶手套,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到嘴边的真相在舌尖转了个弯,变成了一句支支吾吾的:
“我,我是干保洁的啊……”
江时鸣差点被气笑。
他这问法,显然不是在问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吧?敷衍他是吧?那就别怪他用出终极手段了!
江时鸣趁着对方失神,一个闪身出了电梯,掏出手机给对方拍了个照片,并为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到的黄焖鸡哀悼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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