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央，身处灰烬模式的林萧脸上挂满了无聊。
凌雪所说的人体模特，实际上就是让她研究灰烬模式。
这几台相机似乎是某种专业产品，能拍到他身上的威能。
“两手举起来，腿张开一点！”
凌雪窝在一台电脑前，像一个导演一样，指挥着林萧做着各种动作。
……
“好了！收工！”
终于，经过了近30分钟的拍摄。
女导演终于放过了林萧，满怀欣喜地整理起自己拍的视频。
林萧走近她旁边，从桌子上拿起两张图纸。
两张都是服装草图。
第一张是灰色晚礼服形式，风格“借鉴”林萧的灰烬战衣，还把一些火焰纹路改成了冰晶图案。
而第二张的服装款式相近，只不过颜色变成冰蓝色，跟她异能的颜色相同。
这女人是认真的，她真想模仿林萧的灰烬模式，甚至连以后的异化形态都考虑好了！
林萧挑了挑眉，沉吟了一下，说道：
“虽然不想打击你的热情，但你的威能储量够吗？”
凌雪的体质是14点，虽然不差，但想要支撑灰烬模式的消耗还是太勉强了。
估计没几分钟就能量清空了。
而面对林萧这个尖锐的问题，少女面色平静地回答道：
“现在不够，但明年就够了。”
“明年？”
“对。”
凌雪探过身子，从架子上拿出一个保险箱，打开。
里面是一排淡黄色的溶液，透明管外被一层金属外层包裹，底端似乎有一个按钮。
少女拿起其中一根溶液，递给林萧。
“给你，今天的报酬。”
“…这个是？”
“灵液，普通级别。”
凌雪竖起一根食指，说道：
“它能改善身体素质，提高细胞威能储备。”
果然是这个，林萧接过看了看，问道：
“你自己够用吗？”
“我有很多，荆棘蔷薇给了10根，我爸寄了10根，以后猎人协会也会给我3根。”
“而且…”
凌雪直视着林萧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灵液越用会越没效果，尤其是你本身素质非常高的时候。”
“前三根使用效果最明显，10根之后效果微乎其微。”
原来如此，林萧表示理解。
那他本身就有32点体质，使用起来能有效果吗？
林萧沉吟了一会，问道：
“我现在能试一下吗？该怎么用？”
“跟注射疫苗一样，打进体内就可以了。”
凌雪接过林萧手中的灵液，将其顶端贴在林萧的手臂上，然后按下底端的按钮。
噗嗤——
一个非常细微的合金针管从顶部冒出，扎进林萧的皮肤里，浅黄色的灵液开始下降，流进体内。
林萧能感觉到，某种能量在迅速扩散，滋润着他全身的细胞。
几秒钟后，凌雪拔出了灵液注射器。
“怎么样？”
“……还行。”
已经熟悉了体质提升的感觉，林萧能敏锐的察觉身体素质的变化。
如果体质也有经验值百分比。
那他原本应该在32体质的0.1%，现在应该在40%左右。
林萧也不知道这效果算好算差……
“凌雪，你用过灵液了吗？”
“用了两根。”
林萧伸出手，在少女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将其放在了她的肩膀。
体质16。
看来自己的使用效果不是很好啊……
林萧收回右手，内心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也算有得必有失吧。
“你刚才说，前三根最有效果，是因为后面会产生抗药性吗？”
“差不多，身体会产生抗拒。”
凌雪摇了摇手中的钢管，对林萧说道：
“除非是顶级灵液，那是A级异兽体内提取的，层次完全不一样。”
那怪不得猎人协会只发三根，除了本身珍贵外，还跟性价比有关。
军团愿意提供10根，应该算是做到极致了。
林萧估摸一下，前三根应该能让自己提升1点体质，后续的，作用就很小了……
“凌雪，我能向你借三根吗？后面还给你。”
凌雪眨了眨眼睛，直接拿了三根给他。
“送你，我自己也用不了这么多。”
“……感谢。”
林萧也不推脱，默默将友人的馈赠记进心里。
“这个可以连续使用吗？”
“只要身体别不舒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