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恨极了,所以才特意挑在弘晖快不行的时候特意说出有孕的事。
可害了他的人,不止是宜修,还有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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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一口喝下那杏仁茶,笑道:“无妨,我们都是至亲,也都是侍奉王爷的人,我肚子里是王爷的孩子,宜修,不会有什么的。”
可是,她知道,宜修恨极了自己,她是一定会借机报复自己的,如此,正是自己所求。
檀君无言地望着她,总觉得不安越来越强烈。
直到某日,庶福晋苗氏与甘氏当众朝柔则发难,以下犯上,二人甚至一唱一和,挑起伤疤。
“是苏将军自己无用,又逞强好胜,非要带兵深入,才会被敌军杀害,这样的人何至于被歌颂?”
又道:“福晋大病一场,不会就是因为他的缘故吧?可惜了,运回来的时候肉都烂了臭了,半副骨头埋在地下,福晋还是别惦记从前你们曾经有过婚约的事了。”
“哎呀,也幸好他是死了,不然,王爷就要疑心,福晋您怀着身孕还闷闷不乐,这肚子里的种……”
柔则气得发晕,檀君忙扶着她,分明又看见一旁的宜修在似笑非笑,自己便登时也要上手教训甘苗二人。
“放肆!”
苗氏变了脸:“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放肆?也配冲我大呼小叫?”
“那我配不配?”
柔则气得不顺气,直捏着佛珠指着她二人。
“你二人,辱没国之英雄,是无视国法,污蔑我,乃是无视家法,更有违妇德犯戒,我叫你们两个跪在门外两个时辰,服,还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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